出了酒馆，程启明看见伯尔此时正坐在一个空酒桶上逗着猫。
一只黑色的猫。
我今天咋总是看到黑猫呢......真不吉利。
他刚产生完这想法，那只黑猫忽然就扭动身子朝他走来，那对金色的猫眼在灯光的衬托下格外的明亮和灵动，映照出程启明虚幻的身影。
“哟，这么快就出来了？”伯尔好奇道。
“那里面太吵太难闻了，我也实在待不下去。”程启明苦笑道。
“哦？你刚刚不是还说喜欢热闹吗？还说人越多吃饭越香。”伯尔调侃道。
听到这话，程启明表情僵硬，不知如何解释的他只能干笑的挠着头。
“我买了些三明治和喝的，一起吃吧？”程启明摇了摇右手拿着的一个大纸袋。
“......你没必要这么做，我们可以直接回旅馆或是去其他餐馆吃也行。”伯尔道。
“那不又得走回去，这多累多麻烦啊？而且现在晚上这么凉快，咱们边走边吃还可以顺便看看街上的热闹表演，多好？”程启明提议道。
伯尔犹豫了一下，程启明顺势打开纸袋，从里面取出一个小一点的纸袋和一小瓶酒递给伯尔。
“......我不喝酒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，这只是用酒瓶装的橙汁而已。”程启明微笑道。
“......谢谢。”伯尔接过酒瓶谢道。
“不客气。”
“多少钱？”
“很便宜的，你不用在意。”
“我不会白收你的好意，而且这也不符合规定。”
“你现在的职责不是保护我吗？那这就当是我给你辛苦工作的一点小小补偿喽。”
“是监管。”伯尔纠正道。
“监管我的同时不也要保护吗？没差。”
“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