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母,娘,这药真的管用,我都觉得不疼了。”楚汐沅吸了吸哭红的鼻子。
“娘,你赶紧上床躺着吧。”楚砚南见林婉又是一顿猛咳,赶紧把她扶上了床。
林婉倚在床上,喝了口水,看楚汐沅总算不疼了,才放下心来。
过了半刻钟,姜老爷子将楚汐沅手臂上的药刮下来,那水泡竟已经消了大半。
胡春元惊喜不已,没想到这糟老头子还真有两把刷子,可想到那五百两银子,又开始心痛起来,早知道讲讲价了。
姜老爷子又挖出一大坨装进小瓶中,“按刚才的方法,早中晚各涂一次,这伤就好了。”
“既然闹够了,就赶紧出去,别在这里打扰娘休息。”楚砚南赶人了,要不是祖母在,他早就将楚汐沅扔到墙外面去了。
痛意散去,楚汐沅只觉得浑身疲软,脑瓜子也哭得有些疼,再也没有撒泼的力气,“祖母,我们出去吧,我想吃苹果。”
胡春元吃了一肚子气,掀起眼帘幽幽扫了林婉一眼,拉着楚汐沅往门外走,末了还不忘回头看看桌上装着银元宝的箱子。
楚汐沅狠狠瞪了姜晚晚一眼,才跟着胡春元离开了。
“祖母,那金铃肯定有古怪,说不定就是那姜晚晚使了什么奇怪的法术,专门害孙女。”长廊上,楚汐沅好了伤疤忘了疼,又开始恶意揣度姜晚晚。
胡春元仔细一想,觉得楚汐沅的话有理,方才只顾着惊慌了,一个小丫头,怎么可能有神器,还认主,简直荒谬。
她停下脚步,坐在廊边的长椅上,半晌突然眼珠一转,“孙女,祖母想到怎么收拾那个小丫头了,这口气祖母一定帮你出了。”
那小丫头本事了得,如今将林婉、砚南都收拢了去,楚齐宁五日后就回来了,那小子向着林婉,万一也被姜晚晚拉拢过去......
不行,她可不能让心怀不轨的人威胁到将军府。
她总觉得姜晚晚是想用她这张脸谋取将军府的好处,要是她想以假乱真,谋害楚汐沅然后取而代之,那绝对不能让她得逞。
所以必须在楚齐宁回来之前收拾掉姜晚晚。
“祖母,我就知道您对我最好了。”楚汐沅挽住胡春元,露出两颗圆溜溜的兔牙。
胡春元那边计划着收拾姜晚晚,荷香院里姜老爷子的小青虫正好爬了回来。
“爷爷,方才你把虫子放在那个姨姨的身上,是想完成爹爹交给你的任务吗?”姜晚晚戳了戳小青虫胖乎乎的身体。
“姜爷爷,它说它找到藏银子的地方了,就在那个女人住的房间下面的密室里。”楚砚南两手撑在凳子上,盯着小青虫看,“藏什么银子,二伯母藏的有银子?”
姜老爷子一拍额头,对了,楚砚南跟晚晚一样,有特殊能力,能听懂动物说的话,他本想放出蛊虫,留个跟踪记号,届时搜起来也方便。
没想到根本不用,楚砚南已经替蛊虫解释了,这下将位置摸得清清楚楚,行动起来简单多了。
林婉伤了神,昏昏沉沉睡过去,楚砚南领了两人到里面的隔间,姜老爷子开口道,“皇上下令彻查蝗灾赈灾粮贪污一事,你二伯正好在名单之列,而且,他是贪得最多的,所以此次前来将军府,老夫除了替你娘看病之外,还需探探楚萧的虚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