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小二又给几位客人上了一壶青州特产的上等碧玉青茶,小二陪笑着说是掌柜送给几位贵客的!
“公子!果然如您所料,他们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”
等到小二离去,已经从城门收回目光的柳琴儿不禁开口道。
“琴儿!你算算我们还有多少时日可以耽误?”
李时安端起桌上小二上的茶,轻轻抿了一口,没有回答前者,而是反问道。
琴儿闻言,掰着手指头开始盘算着,终于在琴儿仔仔细细的熟络了一遍之后,这才开口道。
“过了青州还有扬洲,宁洲,以及玉灵州便是长安”
“但这三州,路途平坦且水道发达,可从扬州乘船直下至玉灵州,最多十日即可,青州至扬州路程也不过两天,而公子此行需在月末也就是十五日之前赶至”
柳琴儿仔细的将路途回忆了一番,然后娓娓道来。
“也就是说我们还能在此逗留三日......”李时安微微侧目望向那座连着吊桥也一同收起的紧闭城门,轻声道。
......
过了饭点,既然一时半会离不开那便来之则安,三间上等房,柳琴儿与秀儿一间,吴巧儿一人一间,宋老头与李时安一间。
李时安如此安排,吴巧儿自然是一万个不愿意,自己一个非亲非故的人,如何能让自己独住一间房,让救命恩人与和别人挤一间房呢,且小二说还有一间丙等房,她只要有个睡觉的地方就行。
只是即便她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,李时安则是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。
“本公子虽然不差钱,但也得计算着过日子,再开一间房岂不是还要花些银子?”
吴巧儿闻言,一时语塞说也不是,不说也不是,只得眼巴巴的看着琴儿,似乎在求情。
只是柳琴儿则是俏皮的吐了吐舌头,表示这是公子的安排,谁也改变不了。
酒铺最靠里的一间甲等房内,李时安躺在床上,翘起二郎腿,轻轻哼着小曲。
“小子!你是不是害怕近了那青州府内被你挑衅的家伙上门找你报仇?然后你就躲到老夫屋里?”
“不然依你小子的性质,两个娇滴滴的女子,你与哪一个共处一室她们会反抗?”
宋老头坐靠在茶座前,打趣着这位不着调的世子殿下。
闻言,李时端正了坐姿,一脸讨好的笑着道。
“这也能被您老发现了!今日您与说青州府内藏着一位至少三品中期的高手时,我这后背直发凉”
“这不想着与宋老您共处一室,谅他是什么妖魔鬼怪,也近不得您老的身不是!”
“哼哼,你小子少来这套!除了此事,还有什么要与老夫说!”宋老头嘴角微微上扬,手抚白须一副高人风范。
李时安见杆子便往上爬,起身又给前者倒了杯茶,这才缓缓道。
“宋老是不是有意收琴儿为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