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现在这样。
盛书砚这一声“宝宝”一出,侯确瞬间就将之前的委屈什么的,抛之脑后,就只顾着吭哧吭哧抱住盛书砚,奶呼呼地叫“阿妈”。
盛书砚抱着小团子,“现在高兴了吗?”
小正经侯确好哄得很,只要盛书砚主动抱着他,炸毛的幼崽就能在瞬间被顺毛。
“嗯嗯。”侯确点头。
盛书砚失笑,“那刚才我们在说什么,宝宝有听吗?”
侯确摇头。
盛书砚对他很有耐心,“等过几天,阿爸阿妈要重新收拾一下这房子,宝宝有没有什么想法也?你想住在哪间房?想要什么样子的房间?都可以现在跟我们提,如果可以的话,就让阿爸给你做成喜欢的样子,好不好?”
侯确终于知道刚才父母在说什么, 他一时间小脑袋里还没有什么想法。别人家的小孩似乎并没有被父母问想要什么样的房子,都是大人给什么,他们就接受什么。
像是盛书砚这样,询问一个才四岁的幼崽的,几乎没有。
“那我可以想想再告诉阿妈吗?”侯确问。
盛书砚:“当然可以。”
盛书砚又跟侯确说了些自己从前看见的小孩的房间,有人还在房间里做了滑滑梯,直接能滑到一楼。还有的,在家里卧室做了一个树屋,看见也很别具一格。
盛书砚现在提出来的这些设计,在小孩子的眼里,都是格外童话的,让小孩子听了都大呼觉得有意思。
两人在这头聊得火热,而不远处的侯天河就像是被孤立了一样,三个人之间的界限,有点分明。
侯天河:“……”
这算是什么?
臭小子果然不安好心,房子清理一事需要赶紧提上日程,把人快点分出去。
第二天,盛书砚去参加比赛。
可能因为舞蹈比赛在全国也不怎么受重视,所以,盛书砚到地方的时候,歌舞团外面也没多少人,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一场什么全国性的比赛的样子。
也可能是因为人少,再加上侯天河手里还有之前的通行证,所以侯天河也还真跟在盛书砚身边一块儿进去。
至于侯确,那确实就是个添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