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会没有意义?”陈力听见这话时,下意识就要反驳,“你若是提出来,我就能安排你入学。”
“可是现在我不需要你的安排,我也能入学的啊。”杨漫说,“我不想成为你的包袱而已。”
这是陈力第一次听杨漫说这样的话,他眼里有过一瞬间的慌乱,“我没有觉得你是我的包袱。”
盛书砚现在则是恨不得成为一个透明人,这些话,好像不是她应该听的。
但现在,她也走不掉,坐在位置上,都觉得屁股下面快要长刺,坐都坐不安稳。
杨漫没有回答陈力这话,可能她的很多事情对于陈力来说,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顺手就能解决。但是,在她看来,就是自己一直在不断要求陈力帮忙。
如果陈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