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力无法辩解。
“所以，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呢？她叫什么名字，你身边的人也知道她吗？”杨漫盯着陈力的眼睛。
陈力这晚上到底是睡在了客房，他跟杨漫还是分房睡。
盛书砚下午进了练功房后，等到晚上睡觉之前才出来。
她不仅仅是想要给在自己家里的这小两口腾出地方空间，也因为这本来也是她最近的作息时间。只要没事，她都在练功房里打磨编舞，外面的事情，压根影响不到她。
盛书砚出来的时候，特意看了一眼家里的两间房。
可能是因为谈话太累，不论是陈力那间房，还是杨漫现在住着的那间房，都已经熄灯了，黑漆漆的一片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，盛书砚吃了一张葱油饼。
她咬下的第一口，就忍不住冲着杨漫竖起了大拇指，“厉害啊小漫，你这手艺简直见涨！我看你就算是不去上学，日后也能做个掌勺大厨什么的。”
杨漫笑了笑，然后看了眼身边的陈力，“这是陈力做的。”
盛书砚夸赞的话顿时就有点卡壳了，不过她这个人也是有优点的。比如，面对尴尬，笑一笑就过去了，反正只要我不尴尬，尴尬的就是别人，所以盛书砚一点也没有表扬错了人的尴尬，很快又对着陈力竖起大拇指，“陈团长也真厉害！”
陈力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就有点勉强了，他倒是不至于为了盛书砚夸错了人感到不高兴，陈力完全是因为昨天晚上杨漫再一次拒绝了跟自己回去而感到苦恼。
昨天晚上，他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好。
现在听着盛书砚的夸赞，他自然也没什么欢喜的心思。
早饭后，陈力看着杨漫，“我今天下午三点的火车票，我先收拾收拾过去，我在那边等你。 ”
杨漫没吭声。
倒是盛书砚听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，陈力大老远来了首都，但自己都没有请对方去外面吃顿饭。
“诶？下午三点的车票吗？那你也别忙着走把，中午我们一块儿出去吃个便饭。你来首都，都还没有带你去尝尝这里的特色菜呢。”盛书砚说。
烤鸭，涮羊肉什么的，这种东西虽然她早就没将其视为特色菜，毕竟上辈子她吃得太多了，而且那时候全国各地也都能吃到。但现在不一样，这些当地美食，传播还没那么快，就只有在本地才能吃到。
陈力看了眼杨漫，没有让对方为难，“不用了，这一次太匆忙，下次吧，下次我请个长假，跟老侯一块儿来的时候，再一起去。今天我还得去见个老战友，时间来不及。”
盛书砚闻言，也不好再劝说。
现在周边有人偷偷用三轮车或者自行车载人送人，私下里收一点小费。
也算是“专车”了，盛书砚联系了一个人，先给了钱，让人将陈力送到火车站。
陈力来得快，去得也快，这人一走，小院子里连他存在过的痕迹就一点都找不到了。
盛书砚从门口送了人回来，见杨漫已经抱着一本书坐在庭院里，她的走过去，开口道：“我还以为你们昨天晚上已经说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