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相当爽快!”
“公主,我花花今日总算出了一口恶气。”
明月眼里都是笑意,放下账本,问道:“怎么出的?”
“我找了木香,领着我进了关着严家人的牢房。一进去,臭气冲天,严家的一群人,蓬头垢面,孩子哭嚎不停。严爽还在趾高气扬的指使也不知是谁的侍妾,伺候她,哈哈哈,被骂了一顿。”
花花进到牢房以后,站在关押严家人的铁窗前。
男人们还好一些,虽然狼狈,却正襟危坐。
严从藩脸色灰暗,有些垂头丧气,他们家一窝都被端了,连他最钟爱的儿子严骋也被逮了回来。
兵符被搜了去,东山再起的计划也泡汤了,怎不令人心灰意冷。
并且最让他挫败的是,罗城城门和将军府的门,都是他的孽子严驰亲自打开的。
不知那畜生是死了还是跑了。
严从藩左右看了看,问严骋,“你确定两个孩子被送出去了?”
“明王爷发誓说送出去了,爹,我们的白银不是白花的。”
严从藩的一个庶子嗤笑一声,“爹,明王爷都被一锅端了,他会为了给你留后,会搭上自己的命?”
“你个小兔崽子,我们都会死,留个后,总有给你烧纸的,幸灾乐祸做什么?”
“死都死了,烧什么纸。你确定那两个不到五岁的小崽子,会记得你?”
“闭嘴。”严骋呵斥道。
“你是谁啊,堂哥,奥,不是,是亲哥。”
又嬉皮笑脸地问严从藩,“爹,你摸上婶娘的床,到了地下,叔叔会不会同你豁命!”
严从藩气炸了肺,招呼他的庶子们,“你们聋了,瞎了,揍他。”
几个庶子靠在墙根下,置若罔闻。
严从藩气得大声骂道,“他娘的老子指使不动你们了,竟然不遵老子的命令。骋儿,揍他们。”
严骋起身,冲几个庶子一人一脚,这下可捅了马蜂窝,几个庶子群起攻之。
即使严骋武功再高,也抵不住乱人捶啊。
渐渐落了下风!
花花看了一场热闹,鼓掌说道:“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!奥,也不是,有酒就喝,有仇就报,真君子。”
严家的男子,惊愕地看着,身材窈窕,身板挺拔,细眉细眼的花花。
“你是谁?为何幸灾乐祸?”严从藩问道。
“爹,她是南岳镇国公主的女官,花将军!”
“爽儿不是说蠢笨如猪,力大如牛,貌似无盐吗?”
花花哈哈笑道:“姑奶奶长得美了,气死你们!”
“无知女子美丑同我们有甚干系!”
“哈哈,同你女儿有干系啊。再打啊,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。我瞅瞅你那高傲又美丽的女儿去。”
花花说完走向关严府女子的地方。
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子臭味,走近一看更是令人瞠目结舌,个个蓬头垢面,面黄肌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