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怎么突然就来了?”
“听你这口气,还是我不该来了?”
侯夫人一只纤瘦的手落在桌上,指节蜷起,“姜念,我当你是个聪明的,可别再男人身上栽跟头给我看啊。”
“您想什么呢。”姜念给人斟了杯凉透的茶水,语调轻松,“我不过是和他睡了一下午,其余什么都没有。”
一个“睡”字,可解读的涵义本就极深。
侯夫人眉头蹙得愈深,“只是,睡觉?”
姜念忙点头,“我与他,一直都是这种关系。”
侯夫人是他的姨母,唯一的长辈,了解他,却也不是全然了解。
姜念对谢谨闻也不算明白,只是能隐约感知到,他绝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。
“您当他是什么人,自家孩子,信不过他的为人吗?我跟他的时候,还只有十三岁,他会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下手吗?”
姜念正是看清这一点,才坚定地一直抓着谢谨闻。
位高权重可攀附的男人有许多,但像他这样正直的,那就不多见了。
侯夫人松一口气。
随即又有些失望,将茶水递到唇边抿一口,“我在想啊,要是你俩能成就好了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