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针脱手落入棉布中,她如打完一场恶仗,额间都是冷汗。
却还没完,用硝石擦拭簇新的伤口,她给人涂上松树汁,才能包扎起来。
至此,还得等上一个月才能揭开。
已近三更,姜念仿若虚脱。
男人却将她从矮凳上扯起来,丝毫不顾及压到伤口,抱着她就是急促地亲吻。
热烈如斯,也不知今夜他忍了多久。
胡乱推拒几下,还是与他滚到榻上,床下那支烛火似乎已经熄了,姜念禁不住地说:“你会后悔的,一定会的。”
韩钦赫却说:“就是后悔了,我也承担得起。”
他急切地寻求一份保障,就算她始终不肯点头,他也要留下一点东西。
吊诡的痛意褪去,他只觉得空前安逸。
姜念好像懂他,又好像完全不懂。
闹得精疲力尽终于肩并肩躺在一起,她还要说:“你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