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秀秀结结巴巴地问道,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。
村长笑着点了点头:“那还有假?这可是你三爷爷跟六爷爷一起商量出来的好法子。”
赵秀秀的奶奶一听,眼泪“唰”地就流了下来。
她颤颤巍巍地走到村长面前,紧紧握住村长的手,嘴唇哆嗦着:“振全啊,婶子太感谢你了,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!”
赵满仓夫妇更是激动得满脸通红,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。
“振全哥,这……这让我们咋感谢您才好啊!”赵满仓的声音都带着哭腔。
“别别别,都是一家人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,”村长摆了摆手说道。
“不过秀秀呀!你去了城里,要先跟你凤芝姑做几天伴,你两位爷爷害怕她一个人在外被欺负!”
“村长伯,您就放心吧!我去了一定好好伺候凤芝姑姑!”
“不用伺候,你凤芝姑姑硬硬朗朗的什么都能干,就是过去跟她做个伴!”
“嗯!我记住了村长伯!”
随即,赵满仓夫妇二话不说,立刻开始给赵秀秀收拾衣服。
赵满仓夫妇翻箱倒柜,把家里最好的被褥都找了出来。
妻子则把赵秀秀平时爱穿的衣服一件件叠好,放进包裹里。
赵秀秀站在一旁,看着忙碌的父母,心中满是感动和对未来的期待。
夜色深沉,村长从赵满仓家出来后,急匆匆地消失在被月光洒得银白的乡间小道上。
此时,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。
而另一边,赵胜利、赵抗战和赵大山三人围坐在一盏昏暗的油灯下,商量着明天一早去山上打野猪的计划。
屋内的气氛凝重,赵抗战眉头微皱,一脸严肃地看向赵胜利,说道:“胜利,这抓野猪可不是闹着玩的,咱得好好合计合计。”
微弱的灯光在他脸上摇曳,映出深深的忧虑。
赵大山在一旁附和着点头,目光中透着担忧:“是得好好合计一下,我们也不能回回都不上手呀!”
屋外,夜风轻轻吹过,树枝沙沙作响。
赵胜利却一脸轻松,嘴角上扬,露出自信的笑容,“别担心,有我在呢。”
赵抗战挠了挠头,接着问道:“那你打算怎么弄?这野猪可凶猛得很,不好对付。”
赵胜利大手一挥,“你们俩就不用管了,大山哥,明天一早你记得早点赶着驴车过来就行。”
赵大山和赵抗战听了这话,惊讶得嘴巴张得老大,眼睛瞪得像铜铃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赵大山结结巴巴地说:“胜利,这……这能行吗?你可别逞强啊!”
赵抗战也在一旁劝道:“是啊,胜利,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野猪发起疯来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。”
赵胜利满不在乎地耸耸肩,一脸无所谓的样子,“哎呀,你们就放心吧,我心里有数。”
说完,便转身回了自己屋睡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