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姐夫说:“兄弟,明天你准备怎么去上班?”
子林不解的说:“怎么怎么去上班?”
姐夫说:“你们要带很多铺盖用品呀,还有个问题你们将来用什么车?”
子林更不解了:“怎么用什么车了?你说清楚点。”
姐夫说:“我是说你们怎么把铺盖和其他用品搬过去,再就是你们上班以后是要用车的,你们两个准备怎么办?”
雪儿说:“我们应该是住在上班的那个地方,应该不用车的。”
姐夫说:“机关干部都得用车的,我看他们到农村去都是骑自行车或者是摩托车。”
雪儿说:“我们两个是工业助理,应该不用到农村吧?”
姐夫说:“那我不太清楚,我看到副镇长一级的都是骑摩托车。”
子林说:“这个我也不懂。”
姐夫说:“要不这样行不行?我找我们单位的大头车起早给你们送过去,也顺便把我的摩托车带过去,防止要用车了抓瞎了。要是不用车,下个礼拜天你们就骑回来,这几天我和你姐骑自行车上班。”
看来姐夫想得比较周到。后来才知道姐夫只是个小小的班长,为给他们找大头车送给厂长一条烟,又给了司机两盒烟。
晚饭后,回到自己的房间,雪儿倚在子林怀里说:“子林,我感觉妈妈很了不起的,我怎么觉得今晚上这顿饭有点岳母刺字三娘教子的感觉,心里沉甸甸的。妈说以后你做错了她还要打你,她忽略了我的存在,打你不用商量我吗?”
子林原本不想开玩笑,雪儿的话却把他逗笑了,他说:“真要打我的时候,我估计妈是不会商量你的。”
雪儿说:“听妈的话好像你小时候经常挨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