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华娟的话实在而透彻,子林何尝不想把事实说清楚,可他怎么说得清那床单上的血迹,又怎么解释与刘伟玲怎么赤身裸体的躺在了一张床上。这话他对女同学说不出口,就是对铁哥们他也说不出口。
高华娟说:“子林,你是个能散打散开的人,怎么就这么点事就不能说出来?要不这几天我跟曲颖去香港找雪儿问清楚?”
子林说:“好了华娟,我谢谢你们的好心,这件事还真的是说不清楚,你不要逼我了,也不要去找雪儿,我说了那样会帮倒忙。”
“那你倒是把不能说得清楚的事说出来呀?有什么不能说的?大不了你跟刘伟玲上床了,让雪儿捉奸了,雪儿不原谅了,再能怎么着?男女之间再能有什么事?就算你犯了这个错,我们帮你在雪儿面前证明,你这几年一直是守身如玉,坚守着对她的爱,她实在不原谅,那也就是说你们的缘分尽了,那就再另做打算吧。就你现在的条件,我们东院那种级别的明星还不得塞破门呀?你这样苦着自己是在惩罚谁呀?惩罚你自己?可我们都在跟着你受罪呀!再说了雪儿可是个大美人,要是被别人追去了,你会后悔一辈子的。”
高华娟说的东院的那种明星是指的梦晓。
子林说:“好了,不说这个事了,说说你们吧?”
“我们有什么好说的?”
“是不是该结婚了?”
“他都三十多了,他父母有点着急,他不急。我的理想是再等几年。”
“别等了,都快过了最佳生育年龄了,你父母肯定也很着急吧?”
“可能所有的父母都一样,都恨不得儿女们按他们的想法活着,尤其是结婚和生儿育女,要我看呀,就像现在这样就挺好,想在一起就在一起,不想在一起就各过各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丁克思想?”
“丁克有什么不好?你看看现在的离婚率多高呀,哦,我这不是说你。我是说一个现实,现在的社会对女性很不公平,你看看那些离婚的家庭,那个不是女生带孩子?带个孩子有多艰难呀,为什么就一定是女人带孩子,而不能是男人?离了婚男人出去潇洒了,把一副沉重的担子扔给了女人,太残忍了,太不人道了。哦!我这嘴呀,我这可真的不是说你,雪儿不一样,她有条件,不会累着她。我是说做丁克可以为自己活着。唉!算了不探讨这个问题了。”
高华娟觉得这个话题总绕不开子林,所以她不能再说下去了。
子林也是有所感触的,高华娟说的没错,小琳从一出生就是雪儿在照顾,他这个做父亲很内疚,几乎从来就没有好好陪一下孩子,小琳已经上幼儿园了,这是孩子性格形成的关键时期,他却在这么关键的时期缺位了,想想这些他就痛苦不已。
但子林不能总让自己的同学好友,帮自己的背负这些负面情绪,他平静了一下心情说:“华娟,听我一句话,感情这个东西也许会伤到你,但它确实是生活中最美的一杯酒,我相信你现在也有这个体会,没有这杯酒,你的生活就是一条直线,没有起落的生活哪来的激情?关于丁克我也有看法,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要务就是繁衍后代,以保证这个物种的绵绵不断,这是使命。放弃使命就是逃避,是懦弱的表现,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