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魏谆再回到客厅,烛火已经和老伯沟通的差不多了。
老人看到魏谆还是心有余悸,不太敢和这个年轻人再有什么言语上的冲突。
烛火:“我刚才已经简单的问过了,他不是不想说,只是不敢而已,我说我们就是专门来处理这件事的,他也愿意把他了解的情况都说出来。”
老头忙不迭的点头,跟刚才态度完全不一样了。
魏谆一挑眉,并没有在意这短短期间发生的变化,坐下一边贮存体力一边了解情况。
“唉,其实我是儿媳接来这里养老的,我儿子年纪轻轻就没了,儿媳是个孤儿,无父无母。”老伯说起往事满面愁容,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,看上去更加老态龙钟。
“我已经住在这十来年了,今年将近七十,看着年轻,其实身体已经不行啦。”
“一开始,这家人确实善良,热情,如你们所见,我的腿不好,两条腿在年轻的时候就伤了,现在只有一条腿勉强能用,儿媳在外朝五晚九工作的时候,他们家的儿子经常会照顾我们家,批登上高什么事都做。”
老伯姓傅,年轻的时候是工地的技术人员,一次施工事故砸断了两条腿,几乎后半辈子都是靠着媳妇养家伺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