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卧室被老赵强行改造成了一个囚笼,即使这样老赵也无法从中获得安全感。
“比起防鬼,更像防人,还是一个身形娇小的人。”
卧室中摆设十分潦草,除了黄纸朱砂毛笔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,简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。
打开衣柜扑面而来一股霉尘味儿,衣柜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打开过了。
衣柜里面并不是老赵的衣服,而是上一任房主的,老赵住下之后根本没有收拾过。
魏谆一手捂着鼻子,一手胡乱的扇了几下,这味道强横的钻进鼻腔中呛的鼻子生疼。
里面挂满了衣服,男人女人的都有,因为发霉大多都粘连在一起,霉斑里还时不时有白色的小潮虫爬动。
大致翻动了一遍,款式简约老旧,没有看见小孩的衣服,上一任住户是一对儿没有孩子的中年夫妻。
衣柜是特别定制的,很深,魏谆伏下半个身子伸进了衣柜中,顿时,潮湿冰冷的黑暗将他的脑袋包裹起来。
脑海深处的寒风还在肆虐,里应外合之下魏谆的脑子仿佛开始被冰冻起来。
“这柜子里,不对劲儿……”
“!!”
魏谆刚刚察觉异常正准备退出来,背后却有两只冰凉的小手猛地一推,头重脚轻的魏谆直接被搡进了衣柜中。
咚!的一声,魏谆的头结实的撞在衣柜上,疼痛让他浑浊的脑子清晰了许多。
反应过来后立刻使劲的推衣柜门,纹丝未动。
一个成年人的力气推不开一个衣柜的门:“外面肯定一般方法堵死的。”
脑中的不适感愈发强烈,刺鼻潮湿的霉味还直窜脑浆,魏谆缓了好一会儿才略微习惯这种不适感。
“会场这些人怎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