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在场宾客都怀疑,这温大小姐是不是被气傻了开始胡言乱语。
“胡闹。”温长龄淡声呵斥,一样的不轻不重、似真似假,就连喜怒不辨的表情都学了个十成十,“客人面前,休得失礼。”
偏偏,元戈不以为意,说完还笑嘻嘻转首看向宋闻渊,“夫君,你觉着呢?”
得意又骄纵。
宋闻渊正在给她舀银鱼羹,闻言将瓷碗递到她手里,才笑道,“宋某不会让夫人有这个机会的,莫说什么心上人了,就是相好、姘头、通房、妾室,通通不会有……不仅如此,杀人越货这种腌臜事……夫人若是想做,宋某愿意代劳。”
宾客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终于知道,这传闻中脾气好、好相与、跟软柿子一样的温家小姐为何跟脱胎换骨一样了——被惯的。
菜给夹了,汤给舀了,杀人越货都代劳了,还给保证这内宅后院此生就她一人,可不换谁都得恃宠而骄?
不过这话听起来仍然不够“阳间”,谁家夫妇将这“杀人越货”的买卖大剌剌搁在台面上说的?就连温长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……倒是温一卓,眨眨眼,一脸天真地问道,“所以,姑姑的心上人就是姑父吗?”声音不低,咬字清晰,一下子将话题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