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闻渊摆摆手,让手下下去了,“嗯,你们继续盯着佟家那庶女,秦永沛为人周全谨慎,倒是那佟家的,是最容易出错的地方。”
手下点点头下去了,宋闻渊继续看着元戈,笑着问她,“你觉得……如何?”
如何?不知道太医院里哪个不成器的誊抄的,好好的孤本这么一代代传下去,越传错得越离谱。她皱了皱眉头,翻过一页,才意识到宋闻渊问的是秦永沛和佟婉真的事情,才搁了手中的医书,嘻嘻一笑,“挺好,恶人自有恶人磨,她费尽心思也要嫁过去的,如今不是得偿所愿?这‘得偿所愿’里,还有自己的一臂之力,说来她还得好好谢谢我呢……”
宋闻渊从她手中接过那本医书,随手翻了翻,如愿发现看得懂字却看不懂词,于是又不甚在意地递了回去,挑了挑眉头,问她,“所以,你当初……看上秦永沛什么了?就看上他的恶了?”
“我何时看上他了?”元小姐脱口而出,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温浅曾经的确是非他不嫁的,只是这阵子没人提起,她给忘了。于是讪讪笑道,“彼时眼瞎,以为温雅的皮囊下,是一颗正人君子的心,不过本小姐后来不瞎了。”
“温雅的皮囊?”宋大人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这几个字,倏地笑了笑,撑着躺椅半起了身子凑过去,“温小姐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