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语颜感觉脑门作痛,太阳穴突突地跳:“也没有血淋淋,一切都是为了医学。”
听闻此言,夜翊珩这才稍稍放下心来。
然,黎语颜已被他逼到了墙角。
两人相望,四目相对,气氛隐隐呈现怪异之态。
他将手撑在墙壁上,嗓音压低:“往后不可再看。”
“我是没打算看啊,再说了现代的书自然在现代了。”
此女前半句话,他明白了,难得俊脸上泛起红,嗓音更是暗哑得不像话:“孤的可以看。”
“还是别了吧。”黎语颜伸手推他,“我觉得咱们目前的关系挺好。”
“白天不是说好的么?”
夜翊珩顺势扣住她的手腕,将人拉着往卧房内走。
黎语颜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,奈何此人的手指与铁钳一般,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腕,一丝一毫都掰不了。
于是乎,她只好佯装打了个哈欠:“我困了,改日再看,再帮殿下诊治。”
“整日不如撞日,再则咱们大婚没一个月了,早治疗早好。”
如此说着,夜翊珩轻轻松松地就将人拖到了卧房内。
黎语颜急了,耳垂更似红得要滴出血,脑中搜罗了一万个理由,却是一个都讲不出来。
这会,又听得他道:“你是麟卿阁阁主,是神医,即便没有看过此方面的病症,但孤相信你行!”
“我不行。”黎语颜欲哭无泪。
见她如此,夜翊珩心头的戏谑暂时压住,放开她的手腕,平静道:“孤先去浴房沐浴,你好生待着。”
他往浴房走了几步,微微侧头道:“外头有人把手,你逃不出去的。”
黎语颜呆立当场。
此人就如此认为她能帮忙看好了?
若真帮忙看好,那她是不是会与梦里一般,被他折腾?
不行,还是不看好为妙。
进了浴房,夜翊珩憋着的笑意全释放了出来,他笑得无声,胸膛却鼓动得十分激烈。
太有趣了!
一刻钟不到,夜翊珩穿着寝衣出来。
看她手边放着包袱,他便知此女方才已经尝试逃出寝宫。
黎语颜堆起笑容:“我先去沐浴。”
说话时,抱着包袱,一溜烟地进了浴房。
适才她去外间去饭厅都瞧过了,外头是不少人守着,她只好拿了包袱回到某人卧房。
此刻进了浴房,黎语颜将门上了闩,脑中转个不停。
不就是看么,看就看了,又不少一块肉。
届时她说无能为力,治不好他,他也不能怪她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