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小奴保证晒得干干的,一张不少!”松果欢喜地应下。
黎语颜点了头,不看夜翊珩一眼,顾自跑回了房。
此举叫夜翊珩更是疑惑。
松果将湿了一角的银票一张张分开,忽而起风,他连忙按住。
为防止银票被风吹走,他只好唤:“妙竹,春夏秋冬,你们帮我把镇纸取来。”
五人听到呼唤,纷纷出来。
看她们都出来,夜翊珩便抬步往房中走。
黎语颜将妆匣外头擦了擦,而后端起,环视一周,思索该寻何处藏比较合适。
就在这时,夜翊珩的声音蓦地响起:“据说今儿天一亮,喜嬷嬷便求见了王妃,目的是让王妃好生管教郡主。”
“殿下想说什么?”
“还据说昨夜郡主大闹新房,打断了世子与阿玖圆房之事。”
夜翊珩眸中划过兴味,嗓音含着戏谑。
黎语颜僵着身子,语调亦僵:“喜嬷嬷胡说!”
夜翊珩似笑非笑地道:“由于你的打断,阿玖生气,将好些礼品扔出了新房,此事府上已然传遍。”
黎语颜气了,将妆匣往桌面重重一放,遥远指着烨玉苑的方向:“昨夜我在大哥新房中发现了邪物,此物能叫男子……”
她忽地语塞。
夜翊珩缓步朝她走来:“叫男子如何?”
“叫男子不举!”黎语颜垂眸,压低嗓音,“大哥大嫂若闻此物之味度过新婚夜,他们会双双不孕,故而我得将那邪物寻到。”
“殿下若不信,大可以去正厅偏房查看,那扇屏风的底座上便装了邪物。”
夜翊珩闻言,俊眉紧蹙:“此刻去看。”
“钥匙在大哥手上,大哥准备下午查。”黎语颜缓了语调,“殿下若无事,请出去,我有事要做。”
见她重新抱起妆匣,夜翊珩将手按在了妆匣上:“里头的两本书比金条还贵重?”
“哪有什么书?”
黎语颜垂眸,用劲想将妆匣从他手下取出,奈何此人力道大得惊人,她愣是动不了分毫。
夜翊珩轻轻松松地将她的两只手捏在一起,而后单手打开妆匣,移开放着金条的上层。
大红色绸缎便展现在眼前,他的手缓缓移过去。
“殿下别看!”黎语颜出声警告,“看了,你会后悔的!”
更会羞愧!
“嗯?”
她越这么说,他越好奇。
夜翊珩单手将红绸揭开,入目是两本平平无奇的书,就连封面亦稀松平常,平常得连个书名都无。
他随手翻到书中间,书中所画震惊得他呆立原地,凤眸直直盯着。
画面颜色鲜艳,描画大胆细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