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以为他就想亲密些抱着睡,但直觉告诉她,好似并非如此。
婚前几日的紧张与慌乱再度涌起。
夜翊珩直起身,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喜袍。
他终于放松对她的束缚,黎语颜往床角缩了缩身子,拢了拢衣襟,茫然地看着宽衣解带的某人。
看到他身上只剩了里衣里裤,黎语颜转过身,喃喃地问:“去岁你就看了我身子,你是因为要负责才娶我的吧?”
“不是。”
他从背后将人抱住,修长如玉的手去解她的腰封。
“啊?”黎语颜按住他不安分的手。
“是。”他改了口,又道,“孤也想不明白,就只想娶你。”
旁的女子一概不要。
在水中救她之前,他早就有将人绑在身旁的想法了。
话落,他将她放平在床,从身后再度将人拥紧。
黎语颜打了个哭嗝,嗓音绵软:“很晚了,明儿要进宫敬茶,咱们可以睡了么?”
夜翊珩将头搁在她的颈侧,温香软玉满怀,娇软得他喉咙干涩,心头发悸。
“颜颜,再晚些睡,可好?”
尾音悠长,循循诱哄着。
被他搂得太紧,黎语颜十分不适,扭着身子挣了挣,却是挣扎不脱。
就在这时,她觉得后腰处硌得慌。
感觉越来越甚,脑中倏地冒出一个念头。
她猛然反应过来,使出内力推开某人,直接坐起身。
后腰的感觉不会出错,她扶着腰,惊惧慌张齐齐袭来,结结巴巴质问:“你,你,你不是有隐疾么?”
语不成调。
夜翊珩低头看了看自己,俊脸微红:“许是太子妃帮孤治好了吧。”
胡说!
她只治过他的眼疾、寒疾,解过他身上的毒,就是尚未治过他的隐疾。
他难道一直在骗她?
“骗子!”骂了还嫌不够,她径直跳下床,“我要回家了,你骗婚!”
随着跳的动作,衣襟忽然散开,她慌忙拢上。
“这里才是我们的家。”
夜翊珩人高腿长,几步便轻易揽人入怀。
新婚夜,正事还没办。
再则回娘家,得三朝回门。
黎语颜还是不理解,世上所有人都说他不行,连他身旁之人都如此认为,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?
“为什么你吃了加料的灌汤小笼包没反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