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位喜嬷嬷道:“这位宫女说话请注意分寸!我等是奉命皇上与贤妃娘娘之命行事,今日专门来听两位殿下的房。”
另一位喜嬷嬷帮腔:“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新婚夜未曾听房,是我等失职。既然新婚夜过去,今日自然不用元帕,但我等奉命行事,这床上的情形势必看个仔细。”
夏桃说话直接:“世人都知道两位殿下圆了房,新婚夜都过去了,还来听房,你们这又是唱的哪出?”
喜嬷嬷们不理会她们,相互讨论起来。
“旁的公主皇子们成婚,一晚上总有叫水的,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却没有,但方才的动静咱们确实听见了,这……”
“床褥虽然凌乱,但痕迹好似看不清。”
听到这些,妙竹与春夏秋冬立时清楚了,她们郡主最怕疼,又是个害羞的人,怎么可能在这些喜嬷嬷的耳朵底下与太子殿下圆房?
定是郡主与殿下联手诓骗这些喜嬷嬷们。
妙竹悄悄拧了一把松果,松果也反应过来。
他走到浴房门口,将门推开:“这里这么多水,还需叫吗?”
喜嬷嬷纷纷走到浴房门口一瞧,纷纷点了头。
有人道:“方才好几次,我是听到太子殿下将太子妃抱下床,如今看来,是进了浴房。”
其他几人颔首:“那就成了。”
“都凌晨了,嬷嬷们也该走了吧?”松果板起脸,下了逐客令。
喜嬷嬷们称是,为首那人恭敬道:“还请松公公帮我等问候太子妃殿下,方才那一摔委实摔得厉害了。”
松果点了头,挥手示意她们赶紧走。
喜嬷嬷们脚步不停地出了东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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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风苑。
黎语颜趴在床上,一手按着方才摔疼的地方。
夜翊珩找了瓶药膏,坐到她身旁:“我帮你抹药。”
“不用,过几日就好了。”黎语颜连连摇头。
“定摔青了。”
他很是担忧,奈何她不给他瞧。
“床塌了是殿下搞的鬼?”
黎语颜坐起身,奈何臀部一痛,她重新趴回。
“嗯。”夜翊珩也不否认,“就想那些人早些滚。”他手指抹了药膏,对她轻哄,“你将摔伤处露出,孤闭眼保证不看,帮你把药膏抹上。”
“那不是跟我自己抹一样吗?”黎语颜嘀咕,“反正我背后也没长眼睛。”
不与他闭眼抹一般么?
“那怎么办?”夜翊珩觉得此事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