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院看到那女人与某人一起吃桃后,她就没心情将守宫砂遮掩,后来她去醉鲜楼饮醉了酒,难道是那日?
想到这,黎语颜喊来春柳冬烟。
春柳冬烟将当日的情景讲了清楚。
春柳:“庆郡王确实看到太子妃手臂上的守宫砂了,那时太子妃想去拿酒壶,因袖子宽大便摞起。那几日太子妃心情不好,便没用人皮糊上守宫砂。”
冬烟:“庆郡王直直盯着太子妃的守宫砂良久,婢子们发现端倪,迅速将太子妃的袖子放下。”
春柳:“当时以为庆郡王是太子妃的朋友,婢子们认为他不会将太子妃尚未与太子殿下圆房一事说出去。太子妃酒醒后,婢子们便没提起。”
冬烟担忧道:“太子妃,难道有人以此来做文章了?”
黎语颜摇了摇头:“没有,此事你们不必担心,退下吧。”
两婢女应声称是离开。
事情弄了清楚,夜翊珩入座:“该饿坏了,先用膳。”
是他不对,惹颜颜伤心,这才使季清羽有了可乘之机。
今日季清羽这番举动,也好叫其彻底死心。
只是颜颜每日需在守宫砂处涂上人皮面具的材料,委实不便。
黎语颜用力按压着手臂上鲜红的一点,旋即重新将人皮贴上,捏起筷子:“嗯,先吃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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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,凌朗来寻夜翊珩。
“殿下,属下想问殿下借两人。”
夜翊珩淡淡道:“有事要人配合,你自去暗卫署寻便是。”
“属下想借流云吟霜,让她们去办一桩棘手之事。”凌朗坦诚道,“梁王那位幕僚平素行事谨慎,但他有个癖好,那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