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有的。”妙竹走到一旁,从柜子里取了个匣子打开,从里拿出一面手持镜子。
黎语颜接过镜子,对她们道:“你们都先出去。”
妙竹与春夏秋冬面面相觑,但自家郡主的命令不敢违,五人立时出了卧房。
黎语颜撩起寝袍,短亵裤也撩起一角,用小镜子侧身照了看。
赫然发现上头有两排牙印。
痕迹很浅了,但仍可分辨。
所以昨夜做的不是梦?
不经意间,她发现床头有一盒药膏。
她瞬间反应过来,昨夜压根不是梦!
黎语颜气恼地将镜子放到梳妆台上,对门外道:“都进来吧。”
妙竹与春夏秋冬连忙入内,五人伺候黎语颜洗漱梳妆。
穿戴整齐后,黎语颜顾不上用早膳,当即去了小楼书房找某人。
等她到时,夜翊珩正在批阅奏折。
黎语颜径直入内,对一旁候着的松果、陌尘与若风道:“你们先出去。”
三人齐齐看向夜翊珩。
夜翊珩淡淡道:“听太子妃的。”
三人出了书房。
松果忍不住道:“看太子妃的面色,好似不悦,咱们是不是不该出来?还在书房的话,咱们还能劝解一二。”
陌尘不以为意:“两位殿下是夫妻,哪有夫妻还有仇的?定是咱们听不得的事儿。”
若风颔首:“陌生说得对!定然是两位殿下的夫妻之事,反正绝不会是吵嘴的事。”
书房内,黎语颜小脸板着,双臂环胸抱着,气鼓鼓地站到某人书案对面,质问:“殿下昨夜做了什么?”
夜翊珩回忆了下:“让颜颜看了那颗痣,还有什么?”
语含戏谑,眸光兴味。
黎语颜收回看他的视线,小脸开始泛红:“我睡着后,殿下是不是醒来过?”
夜翊珩直直地看着她:“颜颜有何话,直说无妨。”
黎语颜:“你是不是咬我了?”
闻言,他低笑。
“你还笑?”她气得胸口起伏剧烈,“你是狼吗?”
“孤是夜银灰之父,自然是狼了。”男人好整以暇地睨着她,“颜颜是夜银灰之母,亦是狼。”
“你老实说,有没有咬我?”
她作势要去打他。
夜翊珩抬起手,任由她打:“孤承认昨夜没得到,牙会痒。”
黎语颜直接捶他胸口:“变态,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