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竹落泪,拿出帕子给她抹额头的汗水。
黎语颜有气无力道:“妙竹,我不知自己还能坚持多久。我中了媚药,若不解,有性命之虞。倘若我不行了,你告诉殿下,我并未做对不起他的事。”
她若因此死了,今生想把前世那个孩子生下来的愿望也落了空。
妙竹泪流不止,压低声喝骂:“畜生,他怎么能给郡主下媚药?郡主来了月事,这不是要命的事吗?”
就这时,敲门声响起,未等屋内的人答应,门便被推开了。
原来是另一个老妈子端来饭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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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。
夜翊珩等人到了茶楼,陌尘带人将茶楼的侍卫控制起来。
若风踹开包间的门,却只看到里头桌上趴着九公主,怜烟晕在地上,毫无太子妃与妙竹的身影。
夜翊珩望着屋内一地狼藉,冷戾出声:“就地严审。”
陌尘若风将侍卫们按在地上:“说,是谁指使,你们是谁的人?”
却不想,这些所谓的侍卫欲咬舌自尽,陌尘若风眼疾手快地卸掉他们的下巴。
夜翊珩瞧了瞧桌面吃剩下的糕点与茶水,眼风一扫,凉凉吐出两字:“搜身。”
陌尘若风听令,带东宫暗卫在侍卫们身上细细搜寻,却没发现可证明身份的铭牌。
夜翊珩挑眉:“动不动就咬舌,你们是谁的死士?”
竟能看出他们死士的身份,侍卫们对视一眼,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惧。
其中一人道:“你杀了我们,我们也不会说的!”
夜翊珩面无表情道:“试试看?”
说话间,抬手慵懒一指。
陌尘会意,掏出匕首,用力往方才说话的侍卫头上扎去,使劲往下一拉,头皮立时破开。
鬼哭狼嚎之声旋即响起。
那侍卫只觉自己的后脑一片冰凉,鲜血哗哗地流,而他内心的恐惧到了极点。
他身旁的其他侍卫们吓得惊魂失魄。
来人俊美异常,气场强大,周身尽是冷戾,可想而知他们面对的究竟是谁了。
这时,夜翊珩淡淡道:“此法是做人皮灯笼的第一步,你们与孤作对,该知是何下场!”
侍卫们开始权衡,今日他们失职,在庆郡王那里便是死路一条,在此刻亦是死路一条。
只是不知哪条死路走得痛快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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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个时辰后,季清羽进房看到衣裳与月事包仍旧堆放在床尾,饭菜丝毫不动,当即责问妙竹:“你是如何伺候人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