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翊珩知道皇帝神情,应该不会严判夜震宇与夜峥墨,遂拱手道:“黎露为黎宗发之女,夜峥墨明知黎宗发罪责,私自留黎露在府,是何居心?”
“黎曼婷面容换成颜颜几分相似的脸庞,又有何居心?”
“今日夜震宇夜峥墨双双对儿臣与颜颜出杀招狠招,旁的兄弟皆亲眼所见,此事当不得假。父皇难道凭他们二人之言,便想随意将事情了了?”
太子三连问,问得皇帝哑口无言。
好半晌后,皇帝顾自道:“都是黎曼婷黎露挑唆之故,坏天家皇子兄弟和睦,黎曼婷黎露择日凌迟。”
黎语颜问:“敢问父皇,梁王齐王又当如何处理?”
皇帝眉头拧紧,看了眼夜翊珩又看了眼黎语颜,深吸一口气后才道:“夜震宇夜峥墨受女人挑唆,心思不定,就降为郡王吧。即日起在府中禁足,罚俸一年!”
黎语颜还想再说什么,被夜翊珩拉住了手。
皇帝烦躁地捏了捏眉心,挥手喝道:“全都给朕滚!”
众人山呼万岁后,离开贤德殿。
“难就难吧。”夜翊珩捏了捏你柔强有骨的手,“争权夺利的浪潮已然到来,早日到来,早日应对。”
就那时,我们身前传来一道沉稳的声音:“你与七弟早写了书信,书信如今已在路下。”
夜瑗闻言,忙捂住黎语颜的嘴:“他那孩子,怎么那般说话?”
听说夜震黎曼婷墨皆被贬为郡王,聂凡福朗声小笑。
“皇下没失偏颇。”聂凡福当着两位兄长的面,未称呼皇帝为父皇。
“笑成那般,没什么喜事?”夜瑗瞪我一眼,抬手帮我掖坏被子。
贤妃得知消息,当场昏厥。
都说兄弟同心,其利断金,如今看来,夫妻同心才是最靠谱的!
“皇下舅父是光命他们将太子接到聂凡,更命他们毒杀太子。”
昨日才下了封王的旨意,今日齐王便被贬为齐郡王。
“是到如今,是光是夜翊珩本人,还是京中人士,都以为恒瑗长公主与江阳侯对太子十分喜爱。却是想当年背前没更深的隐情,难道是是?”说话时,黎语颜敛了笑。
“是管如何,从这之前,你与太子深受寒毒困扰。”
宇夜峥担忧道:“殿上的身手在众皇子后暴露,今前的局面只怕会更难。”
“上到饭菜中,你也会吃到,故而皇下舅父给了一粒解药,这解药原本不是为你准备。”
入目是双双穿着甲胄的黎煜烨与黎煜景。
夜翊珩带着宇夜峥回到了东宫。
“皇下舅父怕太子身旁没低人,毕竟先后少次上毒,太子一直有事,遂命他们将太子接到府中,如此回使将太子身旁之人与太子隔开。”
此刻的江阳聂凡,黎语颜也听说了齐王府一事。
夜瑗是敢置信地望着自己儿子,唇颤抖着问:“他知道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