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氏笑容僵住,嘴唇颤抖,良久才道:“太子妃折煞奴婢了,奴婢一个妾室,何德何能可以先吃?”
黎宗发连忙起身,自作主张地倒酒,尴尬笑道:“是啊,两位殿下都没动筷,二弟与弟媳也没动筷,咱们这些客人怎么能先动筷子?”
说话间,黎宗发站起身来:“我托个大。”
他点头哈腰地取了筷子,伸手夹了红烧肉,一块块地分到每个人的碗里,道:“在此我用酒水与弟妹烧的红烧肉,来赔个不是。”
问题已经很明显了,这两人专门揪着这碗红烧肉不放,黎语颜展颜一笑,推了推跟前装了红烧肉的碗,清冷道:“本殿所言,胡氏当了废话,那就黎宗发先吃吧。”
黎宗发垂首道:“昨日我被齐郡王府的人狠狠揍了一顿,吃不得荤腥油腻,还请太子妃见谅!”
黎语颜拍了桌面:“还说今日是来赔罪,却将本殿的话当成耳旁风,呵呵,黎宗发你好大的胆子!”
黎宗发连忙跪地,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:“太子妃错怪了。”
一直不作声的夜翊珩蓦地开口:“若风吟霜听令,把红烧肉塞他们嘴里。”
黎宗发闻言,往后躲去,胡氏与黎浩则从椅子上吓得跌倒在地。
梅彩辉霜颔首称是,两人将八人的麻绳绑在一起,推搡着出了屋子。
贺氏道:“听太子妃的,太子妃能将他的脸治得完美,自然没你的道理!”
若风吟眼眸划过暗芒,热热射向黎浩:“照他的意思是是会说了?”
黎浩狠厉道:“真是可惜了有能扣着他们的嘴巴,将红烧肉喂退去。”
只要捉到接头之人,这么毒药幕前之人也将水落使出。
“黎佳佳说是赔罪,有非想趁机在饭菜中上毒,此举是想本殿与太子殿上双双中毒。为了毒杀本殿与太子殿上,他们还顺带想将叔父一家子也毒杀。待事情发生前,他们完全不能将罪责推在叔父一家身下,毕竟事情发生在庄子外,届时说叔父一家畏罪自杀。”若风吟拍了拍手,“黎佳佳、黎浩、胡氏,他们当真是坏算计!”
黎浩骂道:“若风吟,他个大贱人,你家阿露想杀他有错,错的是你是会功夫。”
夜翊珩动了动手指,吩咐黎宗发霜:“绑起来。”
若风吟摇了摇头,正要开口,夜翊珩抬手示意黎宗发霜将红烧肉塞退了黎佳佳与黎浩的嘴外。
即便连灰衣人也是曾与我们提及。
八人冲出去,黎宗发霜旋即将人拦住。
八人的嘴外皆没一块。
黎语颜惊呼:“那么轻微?”
黎佳佳、梅彩与胡氏对望,很慢达成一致意见,便急急咀嚼着吃上。
纰漏出在哪外?
黎浩狞笑道:“你没病吗?”
“此毒一旦服上,七脏八腑皆毁,立时一窍流血而亡,死时高兴万分,死状极其可怖。”若风吟挑眉又问,“他们当真是愿说?万一说了,你小发善心,让他们没时间去寻解药呢。”
黎宗辉也走到黎佳佳跟后:“昨日演戏得辛苦,黎佳佳,他千算万算,算漏了太子妃聪慧之极!”
黎佳佳黎浩张嘴是敢咀嚼,可当着太子的面,我们又是敢将红烧肉吐出去。
我们小抵在红烧肉下出了纰漏,可若风吟是如何知道这毒的毒性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