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功夫,却有的是力气,若风还真吃痛了。
他捂着心口,委屈道:“妙竹,你就如此伤我的心!”
“得了得了。”妙竹囔道,“松果被你们带走,作何去了?”
松果反手拉了妙竹的胳膊:“现在不是说此事的时候,我想去听凌朗如何禀告两位殿下。”
言罢,放开妙竹的胳膊,急急往寝宫走。
陌尘与若风旋即跟上。
妙竹有些摸不着头脑,但也跟了进去。
他们到时,凌朗已经在说了:“……松果他净身比较早,那时宫里净身的手法是,割掉……”
他没往下说,抬眸望向夜翊珩:“殿下,您解释给太子妃听吧。”
夜翊珩蹙眉:“孤如何知道那时的净身手法?你就直说吧。”
“剩下中间的,还在。”凌朗做了个手势,又道,“而近十年,宫里净身房采用的手法是全都割干净,就连贤王亦如此。”
至于贤王,陌尘若风他们最有发言权。
陌尘道:“贤王就该彻底断了念想,太子殿下当时吩咐,属下等人势必完成得干干净净,清清爽爽!”
若风附和:“正是如此,如今贤王还在蹦跶,倘若松果真能与妙竹生下孩子,贤王岂不是要被气死?”
说到此处,他算是释然了,也愿真心祝福妙竹与松果。
松果感激地拍怕若风肩膀。
若风在他的手背上也拍了拍:“咱们四个出生入死,妙竹不仅是我与陌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