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川眼神一凝,追问:
“安你之意,莫非是说此事另有隐情?”
于长老叹息连连,神情凝重:
“唉,此事难以明言,仅是老夫心有隐忧,直觉此事非同小可。”
百川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,微微颔首,语气坚定:
“无妨,老夫对柱子自有信心。”
于长老闻言,淡然一笑:
“也罢,既是你这做师父的都宽心,老夫又何必庸人自扰。”
翌日清晨,药阁门前,韩茹燕、白寅、柱子、雪儿,
以及那位曾在新晋弟子大比中击败柱子的张晨,几人齐聚一堂。
那张晨,虽曾是柱子的劲敌,但如今已非对手,
盖因他仅是中品木灵根,斗法远不如柱子,
昔日胜出,不过是凭借身法之巧,柱子修炼之短。
旁侧,陈之杰对于长老行礼,恭声道:
“于长老,我等这便先行一步。”
于长老挥了挥手,语气严肃:
“去吧,若遇险境,切记保命为上。”
“弟子谨记!”
“哎呀,柱子哥,月余不见,你怎么还停留在练气八层?
我等如今可皆是炼气十二层了!”
灵舟之上,韩茹燕语带疑惑地问道。
柱子却是淡然一笑,挥了挥手:
“你等尚未步入婚姻,皆是独身之人,即便将来寻得伴侣,那也是修行上的道侣。
我与雪儿可是结发夫妻,至今尚未诞下子嗣,
若是我俩急于突破,恐怕日后想要孩子便更为不易了。”
一旁,陈之杰眉眼含笑,温和地询问:
“雪儿,你的炼丹术如今修炼得如何了?”
雪儿恭谨回道:
“回陈师叔的话,基本的丹药制作已是得心应手,
但若是像筑基丹此类高阶丹药,还需磨砺火候。”
陈之杰闻言,微微点头,心下暗喜。
他如今已至筑基大圆满之境,只待结丹成功,踏入金丹期,便可接替刘大嘴之位,成为丹堂的长老。
因此,他自然乐见雪儿在炼丹术上更加精深造诣。
灵舟南下徐徐而行,船上的众人或谈笑风生,或高谈阔论,气氛极为融洽。
直至夕阳西下,暮色四合,灵舟方才缓缓停靠在赤阳城之外,
此地与青云宗相隔两千八百里之遥,仅是一昼而至,速度之快,令人咋舌。
“此处气候,与安海城何其相似啊!”
雪儿一踏足地面,便不禁发出感慨。
柱子亦随之点头,深有同感:
“的确,都是一样的闷热。”
此时,一旁的张晨突然指向城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