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堂堂男子,还学那些小女儿家害羞不成?
快些脱下来,抹完药膏我还得回家给爹爹做晚饭。”少女叹息,看见眼前这个少年只觉脑壳痛,不仅是脑壳疼,脑仁也疼。
徐鹄硬着头皮,抬起双手缓缓脱衣,当露出双肩之后还停下了,看得身后高挑少女是又气又笑,当即一把给他拉了下来,疼得少年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你家灶房在何处,里面有烧开后的水吗?”宋婉辞也不管对方叫疼,只是淡淡的问。
少年听完顿时伸手一指屋外:“有的,出门右手直走到头,在灶台上有个大瓦罐,里面的水是昨晚烧开的。”
宋婉辞听完便出门向灶房走去,对于徐鹄这样的习武之人来说,磕磕碰碰在所难免,他也自然知晓对方要去做什么。
瞧见少女离去的背影,麻衣少年心里倒是觉得乐呵呵的。想到将来自己若是能娶到这样一个小媳妇回家那该多好,知冷知暖,最重要的还是有人疼。
片刻之后,少女便端来一大碗淡盐水,又剪下一块布料浸入碗中,小心翼翼的为男子清洗后背上的伤口,宛如一个新婚后的小媳妇。
当女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无意间触碰到少年后背时,那背对而坐的少年顿时肩头微颤,倒是让少女觉得有趣,不禁心中好奇,原来这些男子也能这样害羞的?
待伤口清洗干净,少女便拧开药膏,用中指轻轻沾上一些,由上至下的徐徐涂抹,显得格外认真。
原本就爱蛮练苦练的麻衣少年在脱掉上衣后是尽显健硕之姿,其背、胸、腹、胳膊的腱子肉可谓一块接一块,这阳刚之美让身后少女有些异样神色。
高挑少女那涂抹药膏的手不知不觉间开始偏移伤口,于少年背阔肌上来回摩挲,如赏玩一块美玉。
更诡异的是女子眼眸不知何时浮现出一抹淡淡血雾萦绕,若不凑近,很难察觉其端倪。
宋婉辞此刻只觉小腹燥热难耐,修炼的功法开始不受控制的自行运转,也让她这时的行为举止变得甚为怪异。
起初还未反应过来的徐鹄只认为是身后这小女子分了神,或是被自己伟岸的身姿所迷倒,不过当后背突然传来湿热酥痒的触感后,他才猛然转身。
趁这转身之机高挑少女则顺势坐靠在了对方怀里,并搂住少年脖颈,俏脸微微潮红,美艳不可方物。
徐鸿看见怀中那柔如无骨的娇媚少女顿时慌了神,说话不禁有些结巴:
“我说婉辞妹妹......两情若是久长时,那个,后面什么来着?我们现在还小,能不能过些年......过些年再......”
这欲火焚身的痛楚让她备受煎熬,少女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强行逆转体内功法,让那挖心之痛袭遍全身窍学,宋婉辞突然一把推开眼前那呆若木鸡的少年,往屋外跑去。
女子一跑出小院便被刚打猎回来的徐鸿给碰上,络腮胡汉子此刻手中正拎着两只从山里打来的灰毛野兔,硬是久久没能回过神来。
“这......这不是边上宋家那丫头吗?怎么红着脸从自家院子跑出来了?”这是汉子此刻心中唯一想问清楚的。
少年见对方如遭魔怔,也顾不得穿上衣服便跟了出来,正好瞧见自己老爹向他望来,络腮胡汉子紧皱眉头大步向前,语气不善:
“臭小子,你出息了是吧?把人家小姑娘都哄到家里来了,今日这事你若不说清楚,看老子不扒你一层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