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期正色道:“爹爹,我准备明天回去了。回去之前有点事情禀报爹爹。姐姐的婚事不能同意,姐姐不能嫁给按察使公子。”
夏知府愕然道:“为什么?我派人去查了那按察使公子是个读书好的,人也俊雅风流,一表人才!”
归期道:“爹爹,我也派人去查了,和你了解的情况正好相反,那张大公子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不学无术,整体和一群狐朋狗友纨绔流氓在一起,到处劫掠女人,无论是否及笄的姑娘,还是嫁人了的俏媳妇,只要被他看上,强行抢走。结局好点的被放回家,或是被他纳入后院为妾。惨的是被带进他那庄子私宅的女子,被那一群畜牲蹂躏无有活期。”
夏知府额头青筋暴起,问:“你怎么知道?这和我调查的不同啊!”
归期道:“安生,你来说。”
安生上前道:“回禀老爷,我家小姐知道按察使公子用权力逼婚后,就派我去省城调查张大公子。”
安生顿了顿,咽了下口水。继续说道:“我调查到的和我看到的与老爷了解的完全不同。”
夏知府示意安生继续说。
安生道:“我到省城的时候正遇到张大公子一伙人正在街上横行无忌,沿路商家的吃食物件只要看上拿着就走,百姓们敢怒不敢言。更可恨的是,一个卖豆腐摊子,从不敢让闺女出来卖豆腐,只因为娘病了豆腐做了,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家门口卖豆腐,被这些畜牲看到觊觎小姑娘的两个酒窝,就强行抢走。那姑娘有病的娘亲又被这些畜牲打了,我跟在后面伺机救出小姑娘。”
“他们把她带到一个深巷子里面的一个院子里,我正要悄悄进去,却被人抢了钱袋,我回头去追那人拿钱袋。不想那人竟有轻功在身跑得很快,我追出很远,那人把钱袋抛给我扬长而去。”
“我又急忙回到那个院子,担心来不及救那小姑娘。等我跳进院墙才发现,一院子的尸体,那张大公子的人全部被杀。屋里床上还有一个被绑住的小姑娘,我检查一下都是一刀毙命,多是一剑封喉。我看没有活口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,就带着那小姑娘走了,那小姑娘家是城南的,我送她到附近就回来复命了。”
夏知府很震惊:“为什么我派人调查的结果不一样?我的人背叛我了?”
说完,对归期说:“女儿,爹谢谢你。为了你姐姐的事儿这么用心,如果没有你爹这次真是要被蒙蔽了。”
归期道:“爹,我既然叫一声爹娘姐姐,怎么能不为家里人考量?不为家里人做一些事情?这都是我应该做的,当不得爹爹的谢。事情说完了,我们就先回去了,爹爹您忙吧。女儿告退!”
说完,就带着安生离开了书房。
夏知府看归期走了,又呆坐了一会儿。喊道:“小五子,把管家唤来,带几个侍卫过来。”
小五子应到:“是,老爷。”
夏知府又喊:“来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