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马上也是要做爹的人了,我之前看了,是个儿子,我看看,你儿子的身体,有人要用吗,最近想来瓮天游戏的仙人还真不少。”
操他妈的刘景抟!
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。
红婵直勾勾盯着李嗣冲,一字一句道:“你有种再说一遍?”
李嗣冲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,愣住,心旌摇曳,忽然有些想扇自己一巴掌的冲动,怎么自己都看样学样了?
是被何肆影响了吗?
可自己又不是那个蠢东西,何至于把自己搞得众叛亲离的地步?
李嗣冲知错就改,一把握住红婵的手,笑道:“媳妇儿,我错了,再不说了。”
这下倒是红婵愣住了。
李嗣冲稍稍用劲,直接把她又扯上床来,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态,笑道:“我和你开玩笑的,你还不知道我啊,不当真啊。”
红婵刚要说什么,李嗣冲便是有些粗鲁地用嘴堵上了她的红唇。
这个突如其来的吻,让红婵的软玉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,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涩。
李嗣冲的吻渐渐加深,双手也开始紧紧地抱住红婵的身体,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怀抱中。
红婵原本想要推开他,但在他热烈的攻势下,她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,本就熟媚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。
不知过了多久,李嗣冲才松开了红婵的唇。
红婵略微急促地呼吸着,脸颊霞红,眸子雾润,带着几分愤慨地欲拒还迎道:“你这冤家,我哪知道你现在是不是还在骗我?”
李嗣冲笑道:“我骗你的次数的确不少,今天就有两次。”
“嗯?”
李嗣冲直接扯开衣裳,在红婵耳边轻吐热气道:“其实我还有些余粮的。”
红婵这块犁不坏的宝地破天荒有些羞赧,明知故问道:“大白天的,你要干吗?”
李嗣冲一脸坏笑,“一日之计在于晨,当然是晨练啊,给咱儿子刷套枪法助助兴。”
然后去找何肆那瘪犊子!
……
日上三竿,月癸坊,墩叙巷。
齐金彪坐在自家门口晒着太阳,小口小口啜饮烈酒。
前天何肆这孩子第一次出红差,还是凌迟这等大事,偏偏就又遇上了灾殃,被扣上了逆贼的帽子。
齐金彪是不相信何肆会是他们言传中的逆贼,只是他好像天生命犯孤煞,已经是第二次因为这等刽子手的本职而受牵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