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爹,娘亲,咱们的刀不行。这个兔子是从达萨坦雪原里跑出来的,不是咱们平时打猎的那种普通山兔,普通的猎物。”
“这有啥不一样?”安虎夫妇听儿子这样说道,心中更是疑惑。
“爹,娘亲,我给你们说件事,你们先听听。”安止面容严肃的说道。
看着儿子庄重其事,安虎夫妇也是心头一紧,思忖着:难道是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?降宣院里的事?
“嗯,好,小止给爹和娘亲说说。”
“爹,娘亲,大哥和师父去达萨坦里狩猎,这个你知道的。”
“嗯,这个爹知道,还在营地遇到过几次。”
“大哥和师父在达萨坦里面打猎的时候,师父猎到几匹狼,这个狼叫白颈雪狼,脖子后面的皮毛是白色的。师父说就这块白色的皮毛还有些用处,就将其中一匹狼的皮毛割下来给了大哥。”
“前天我问过爹,北玄城的人用什么刀分割皮毛。”
“对,他们分割皮毛的时候,用的都是刃身上刻着纹路的小刀。”
“嗯,大哥的那块皮毛,前些天,我和大哥想把上面的狼毛刮掉,用小刀试了,没法刮掉,大哥用刀子割皮子,也割不开,一点都没破开。
我们实在不相信,大哥就用刀尖扎了狼皮,桌子都扎了个眼,狼皮一点伤都没有,刀尖压根就没扎破狼皮。
最后,我们拿着狼皮到院子里,大哥用猎弓射了一箭,狼皮都被钉进木墙里了,可是我们把箭拔出来时,狼皮上还是一点伤都没有,根本就没箭孔。”
安止说完,看着老爹安虎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个兔子和那个狼是一样的?”安虎充满疑惑的问道。
“嗯!八成是!否则,爹不可能把兔皮一点都破不开。”
“我再试试。”安虎如同安囤、安止一般,无法相信自己的刀破不开兔子皮。
反手一刀,刀尖朝下,狠狠的刺进白兔脖子上的皮毛里,安虎感到自己道刀子,已经扎进了下面的木台面里。抖手腕拔出刀尖。安止被眼前的白兔脖子上的皮毛惊在当场。
的确没有丝毫破损,白兔脖子上的皮毛完好如初,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刀。
不可能,这不可能!安虎心头响起一连串的不可能。自己打了几十年的猎,从来没有出现过,自己的刀破不开野兽的皮毛。
看着呆滞中的老爹,安止抚着老爹的背。
“爹!师父给大哥说,那匹狼是玄兽,达萨坦里的玄兽,和普通的野兽不一样。那块狼皮,是师父割下来的。我现在估计,师父也是用的爹说的那种带刻着纹路的刀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