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晚晴轻而易举地从左相府侧面的墙翻进左相府的院子。
左相府很大,好在花晚晴嗅着味道找到了厨房。
到了饭点了,下人们端着菜陆续朝大堂走去,跟着人走,花晚晴总算找到了方向。
花晚晴打算去找褚焕今,心想,至少逼他写出解药配方。却恰好在路上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。
花晚晴跟着鬼鬼祟祟的人,看到他在饭菜里下毒。
花晚晴心想,哈哈,我这算是救驾有功吧?这下解药有望了。
左相府大堂。
褚焕今认出了花晚晴,有点吃惊,却依然不动声色。
左相以为假扮的端菜的花晚晴是自己是安排好的人,花晚晴按照之前逼问那人的说法,朝左相的方向看了一下,意味着一切都准备好了。
左相笑着向褚焕今敬酒。
花晚晴故意将整瓶酒倒在了褚焕今身上,然后装作很害怕的样子,惊恐地大喊:“哎呀,奴才新来的,被摄政王的气质所震撼,没有端稳酒壶,奴才该死!”
这话说的,实在言不由衷,花晚晴差点没忍住笑。
左权一时纳闷,这不是他安排好的呀?立刻表现出来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,胡子都要气歪了。
褚焕今强忍着怒火,唯恐计划有变,对左权说,“无妨,本王去换件衣服。”
左权怒火中烧,恨不得吃人,但还是对褚焕今挤出一堆笑脸。
花晚晴假装唯唯诺诺地应声,紧跟上褚焕今。
左相府某间贵客厢房,褚焕今在屏风后换衣服。
“我换衣服,你跟进来做什么!出去!”
花晚晴拿过一个椅子背过身坐在屏风口堵着,撸起袖子举起手问:“解药呢?”
“什么解药?”褚焕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,他打算戏弄到底。当然花晚晴以为他在故意装傻。
“少给老子装蒜,你知不知道老子今天救了你一命诶?我亲眼所见,有人往你的酒里面投毒!要不是我,你是不是势必要喝那毒酒?还有,据我观察,外面埋伏着一堆武林高手啊,是我把你从刀山火海里拉了出来啊!你这样子是不是恩将仇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