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，你若是诚心想要，老夫可以给你打个八折，四百块下品灵石，如何？”
杨凡闻言，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伸出手，在蕴灵草上轻轻摩挲了几下，似乎在感受其上的灵气和鬼气。
片刻后，他淡淡地开口道。
“张老，你这株蕴灵草虽然有些瑕疵，但也不是不能用。”
“这样吧，三百块下品灵石，我拿了。”
灰衣老者闻言，脸色微变，有些迟疑地说道。
“杨小友，你这砍价也太狠了吧，三百块下品灵石，老夫连成本都收不回来啊。”
杨凡微微一笑，道。
“张老，做生意嘛，总是要讲个双赢的。”
“三百块下品灵石，对我来说是个合适的价格，你也能赚上一笔，何乐而不为呢？”
灰衣老者犹豫了片刻，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道。
“好吧，杨小友既然这么说，那老夫就吃点亏，三百块下品灵石，这株蕴灵草就归你了。”
杨凡闻言，从腰间取下一个储物袋，从中拿出了三百块下品灵石，递给了灰衣老者。
灰衣老者接过灵石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，道。
“杨小友果然爽快，以后若是还有需要，尽管来找老夫。”
杨凡收起蕴灵草，拱了拱手道。
“多谢张老，若是有机会，定会再来光顾。”
说完，他便转身离开了商铺，朝着坊市深处走去。
杨凡消失之后，一身玄色长衫的周倚桥，才带着血髯真君从阴影中走了出来。
血髯真君望着杨凡离开的背影，一脸不解的向周倚桥问道。
“主人，此人修为不过筑基初期，你为何进入坊市之后，便一直关注于他？”
周倚桥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目光深邃的望着杨凡消失的方向，片刻后，才开口说了一句让血髯真君摸不着头脑的话。
“我在他的身上，感受到了一股与我相似的气息。”
血髯真君闻言，不由得一愣，随即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杨凡身上的气息，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。
但他不敢多问，只能点头附和道。
“或许是他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功法吧，主人乃是绝世天才，他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，怎么可能与您相提并论。”
周倚桥闻言，淡淡地瞥了血髯真君一眼，没有多说什么。
他当然不会告诉血髯真君，自己感受到的，并不是什么功法气息，而是一种源自灵魂的共鸣。
这种共鸣，在百余年前周倚桥刚刚抵达幽冥魔域时感受过，而那时，他遇到了同样拥有月石空间的东方真一行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