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氏完全想不到,自己和李坚吃食都是公中欧诺给的,而且李坚就那点学徒钱,完全支撑不起一个读书人,但是,刘氏认定什么,就是什么,谁也说不通。
李毓回来,李青钰就开口问:“爹您是去大伯家了吗?”
李毓看也不看李青钰,拿起程元白抄录的字来看,回答李青钰的话:“让你心无旁骛,你倒好,我上茅房你都要打听下?”
李青钰瞬间不说话了,脸都红了:“爹,我是看到爹您朝着大伯家走,刚好大伯和大伯母又不吵了,所以我才问爹您的。”
李毓没好气看了一眼李青钰:“就算我去了,你能干嘛?你想干嘛?还是说你想爹我能跟你说你大伯和大伯母怎么吵的。”
李青钰没话可说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,嘴就是想问,就算得到爹回答,自己也不知道问这个问题是干什么的,干脆沉默了。
“科考有十来天,这点时间,你们在书院睡,不必回家里面温习,届时我也会住在书院,有不懂的可以请教我,要是我发现你不干正事,我就抽你丫的。”李毓看着最调皮的三儿子李青钰,严肃说着。
这段时间,是所有的夫子都要住书院的,而且必须点灯给学子温习,夫子也要一起研究,让谁和谁一起一起互相担保,但是要有同一场科考的才能担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