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毓这边也准备好了，看着萧凌，并没有把他藏起来，倒是而是让他做个非主流的头发，半边遮着眼睛，拿出一块面具递给小莲。
“凌儿你是个机灵的，越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，等下马车到城门口后，你跪在小莲的车前。”
萧凌不出声，认真听着，只是附和点头：“舅舅我懂。”
李毓看着李小莲在玩面具：“小莲，你等下直接骂他，你当一个刁蛮的大小姐，说他样子丑陋，丑到你，然后你就把面具丢给他。”
李小莲摸着面具答应：“知道，爹。”
李毓抬头看着教习嬷嬷，这个嬷嬷向来有分寸：“嬷嬷，等下你随机应变。”
教习嬷嬷扶身施礼：“是老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