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侍卫觉得都是歪理:“小主子生下来就要背负整个家族的兴亡,他便要为主子他们报仇。”
李毓有点懂了,也就是说张珩的爹死了?
随即李毓发出几连问:“凭啥?”
“谁说的?他爹说的?”
“他爹为什么这么说,临终遗愿?他爹都做不了的事,张珩多大,做得了什么?他爹都几十岁了吧,他阅历这么多,都做不了,凭什么张珩就做得了?”
张珩眼睛瞬间睁大,瞳孔放大,他好像悟了什么。
金侍卫青筋暴涨:“难道主子就这样死?不去为主子报仇?我们这些人都等着小主子回去,父母之仇不供戴天。”
李毓看着张珩,又看看金侍卫,再想着家中的那个俊儿。
蛇鼠一窝啊。
鼠窝在这。
就说呢,自己儿子要是反派,这张珩就是大动脉,原来大动脉在金侍卫这里,这狗币,要是逼青书造反,这狗币,绝对死在她手上。
李毓哪怕生命父母之仇,报还是不报,对错她都不管,对着金侍卫道:“你主子爱张珩吗?”
金侍卫不知道怎么作答,小主子生出,便被送走了:“自然是爱的,小主子现在是主子唯一的血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