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嘎嘎嘎嘎嘎嘎嘎! 君特是山姆的妻子! 而且还有比我小的未婚夫,多么混乱啊! 死,笑死!明明活过来了,却要死了!”
听到君特的情况,乌尔抱着肚子滚到地上大笑起来。
山姆他们也苦笑。
实际上,像乌尔一样说起来的话,是君特,或者说是围绕着山姆的人际关系是复杂怪异的。
“好伤心啊,乌尔利克。现在的我不是你认识的我。都弄脏了。已经不是漂亮的身体了。”
(诶? 贡特现在的说法是,诶,难道是克里?)
有在意的台词,但现在不在意了。
“不知道,傻瓜”
“啊,这个冰冷的应对很舒服! 我还以为再也尝不到了呢!”啊,笑了笑了”
一直笑了一阵的乌尔,一边用袖子擦拭浮现的泪水,一边调整呼吸。
原来是穴位啊。
“那个,君特。不好意思,虽然心情不好,但是说得挺认真的。”
“哎呀,那真是失礼了。所以,是什么样的事情呢?”
“我的复活并不完美。”
“——啊,也就是说”
“哎呀,我迟早会死的。喂喂,别那么阴沉,恶心。光是能这样见到家人就很开心了,真是太好了。虽然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间,但是会无怨无悔地生活。......呵呵,真的很像乌尔啊”
可能因为青梅竹马的原因,和乌尔一样,君特也没有露出悲痛的表情。
“那么,只是,虽然有很多事情需要收拾,但在那之前必须要做重要的事情。山姆,我们两个人单独聊一会儿吧。”
“啊?”
“作为师傅和弟子,我想谈谈。”
“等我一下,乌尔里克!”
“什么啊,君特。不要说恶心的话哦”
“嗯,那个,虽然给师傅和弟子上秘密课是可以的,但是色情至少要躲在莉泽他们身后悄悄地做。”
“我不会这么做的! 我刚才说了不要说恶心的话! 那只耳朵是装饰品吗! 啊!?”
不知道是不是关心莉泽,君太被愚蠢的话弄得不高兴的乌尔,扯了扯他的耳朵。
贡特痛痛地尖叫着,但他的脸绝不是感到疼痛的人所要的。
总的来说,他看起来好像在享受快感,一副邋遢的样子。
乌尔发现对贡特的惩罚适得其反,就把他扔了出去。
然后,招揽了山姆,离开了房间。
对面的是乌尔自己的房间。
“好怀念啊。好几年没回来了,好像帮我弄干净了,谢谢。哎呀,坐下吧。让我先喝点威士忌吧。因为戒了好几年酒,所以稍微好一点吧。”
“适可而止。”
“我知道。你也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