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一边说着,一边用手指着在场的众人,猛地一挥,桌上重新上上来的茶盏再次扫落在地,摔得四分五裂,胸膛也因极度的气愤而剧烈起伏着。
众人:“皇上息怒。”
缓了半晌后,弘历这才说出了这次的处置:“皇后德行不修,涉及戕害嫔妃,残害皇嗣,御下不严,禁足半年;
娴妃、惠妃,设计戕害嫔妃,残害皇嗣,褫夺封号,降为贵人,禁足半年;
嘉贵人,祸乱朝纲,设计戕害嫔妃,残害皇嗣,意图谋取大清江山,立刻杖杀;
素练等所有亲近之人杖毙,其他伺候宫人打入辛者库。
宝贵妃晋为皇贵妃,于三月后晋封。”
皇后不可置信,没想到皇上的处置居然这般严重,大喊冤枉道:“皇上,臣妾冤枉啊!臣妾没有,臣妾真的没有指使素练谋害宝贵妃啊!”
弘历:“你是没有直接吩咐素练谋害宝贵妃,那是不是你经常在素练耳边说宝贵妃生下皇子会威胁到永琏?是不是你嫉妒宝贵妃,经常在素练耳边诋毁宝贵妃?是不是你自己御下不严,才导致的宝贵妃被素练谋害?”
皇后瞪大了眼睛,满脸写着不可置信,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,她怎么也想不到皇上对这件事情的处置竟然如此之重。
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声嘶力竭地大喊冤枉:“皇上,臣妾冤枉啊!臣妾真的没有指使素练去谋害宝贵妃啊!”泪水如决堤般从她的眼眶涌出,顺着脸颊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