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张扬的人，被人利用也是有可能的。”琳琅说。
“只是这样一来，李常在可能更觉得，是德妃害了她姐姐了。”月如说。
林西笑：“别人能利用，我们也能。走，我们去永和宫那边看看。”
三个人往永和宫那边走，还没等走到地方，远远就看到云书和文静往这边走过来。
“你们干嘛去？”琳琅问两个人。
“我们刚刚找到了一条线索。”云书说。“也不算线索，是我打听了德妃宫里的人，包括掌事姑姑和太监总管，所有人都认为，是皇后害德妃小产的。”
“所以，德妃确实不知情？”琳琅问。
“对，刚刚德妃训斥李常在的时候，还说皇后畏罪自缢。也就是说直到现在，德妃还认定皇后是自杀。”云书说。
“我们的线索基本清晰了。”林西说。“德妃眼睛里容不下沙子，不如我们利用一下德妃？”
“只是，我们该怎么让德妃知道，害她小产的另有其人？”文静问。
“直接跟德妃宫里的人说就行。”林西笑。“德妃心里只要种下怀疑的种子，就会去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