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偏西了,刘夏莲安顿好了弟弟妹妹,这才上了骡车,四人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从县城到家有大路,要一百来地里,都是平坦。但是饶小路能近二十多里地。
刘夏莲绕路了,行不过二十几里地,天阴了,天色也黑了。
大黑骡子往前走着忽然打响鼻子不走了,大黄飞身下了车,没一会儿汪汪大叫,又跑回来。
刘夏莲抽出猎枪,当即安排:“大美,护住骡车,大丫、二丫随我下车看看。”
三人往前走没多远,就见五六只大狼正围攻一辆吉普车呢,这吉普可能是坏了,车里头人干着急,也没办法,212的吉普是篷布的顶,这么下去里头的人迟早喂狼。
如果是一两只狼,看见来人早跑了,但是五六只狼就形成了狼群了,狼群有群胆,胆量大太多了,也不怕人。
“这个季节狼皮挺好,大丫二丫,咱们靠近了打,躲开那辆车啊,老金贵了,咱赔不起。”
“好嘞,几只狗崽子,轻松拿下。”
二十几米的时候刘夏莲拉动猎枪连轰了三下,两头狼倒下去了。
大丫二丫弩稍微差点事,狼太精明了,躲开的快,只射中了一只。
剩下三只狼调头就跑,大丫了,抽出开山刀,跟二丫跑上去就追,三条狼夹着尾巴进草丛了。
车门打开,一个中年人四十多岁露出稍微秃顶的大脑袋,穿着夹克,这应该是个领导,笑道:“老乡,多谢了。还是三位女同志啊,好厉害啊。”
“怎么,女同志不能打猎?”
“没有,没有,说笑了。多亏你们了,车打不着火了,这个时候狼上来了,吓的我一脑袋瓜子汗啊。”
一个三十来岁的司机跳下来,掀开机舱盖也找不着原因。
刘夏莲过去一看:“你这是亏点了,我给你对个火吧。”
司机笑道:“小同志,你开玩笑呢,我这是汽车,你的是大马车,怎么对火。”
“我这虽然是马车,但是车上有大电瓶。”
刘夏莲一招手,让大美把大马车赶过来了。车上有导线,夹住电线,车里一打火,腾腾着了。”
司机开车要走,那领导模喊:“慢着,慢着。”
说着下了车,上下打量刘夏莲:“我怎么听着你这口音怎么有点临沂味讷。”
“你猜对了,我父亲是山东临沂,我虽然出生在这里,但是小时候在我奶奶家住了好几年,自然会说临沂话。”
“那咱不远,我滕县东郭的,救命之恩不能开玩笑,这样,前头有个小酒馆,我请你们几个吃顿饭。”
“举手之劳,不值当,再说了我们是猎人,打了狼也能卖肉卖皮,亏不了。”
“我那姓相,是县电厂的厂长,给你个生意,不知道你愿意干不?”
“噢,原来是相厂长,什么生意,你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