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白不干了,把胃割掉一部分,那还得了,说啥也不乐意动手术,在县城一打听,说有个乡村医生挺会治疗这个病。
老白回去之后,按照要求服用,第一天还没啥感觉,第二天胃就不疼了,第三天饭量正常。第七天浑身有劲,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,到公园跑了几圈。
这次老白没让家里人带着,自己雇了个摩托三轮就过来了,还提了两瓶台子。
傍晚的时候依旧人多,天快黑了才轮到老白。
“徐大夫,我又来了。”
“呦,你老来了,是准备砸我的摊子呢,还是来拿药?”
“徐大夫说笑了,肯定是来拿药了,从第三天开始,一次没疼过。这不是戒酒了啊,这两瓶台子放家里,看着难受,请你给消灭它。”
“不不不,我是个会计,原则就是我的生命线,这个肯定不能收。你要是非要给,我就给你折价顶药钱。”
“顶药钱吧那就。”
徐国震又给老白检查了一阵,还是上次的那一套,白色粉末七天的,中药七天的,还有一个灰不溜秋的颗粒拿的比较多。
“这酒呢供销社卖十块零五毛一瓶,我这里折价九块,主要是卖不上价去,都是车夫,不舍得喝。其他的药不变,吃完这七天基本就差不多了。就是这个颗粒,你再喝上一个月的。还是那句话,酒先别喝,注意忌口,等下个月,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再喝点。”
“行吧,还是乡村医生好,看病跟唠嗑一样,到了医院里头,一股消毒水味。你这里一股马粪味,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情景啊。”
后面人急眼了,骂骂咧咧:“拿完药就赶紧走,还等着看呢。”
老白提着药赶紧走了,再平常不过的一次治疗,后来给老徐惹了个大麻烦。
泡菜厂,刘夏莲和姥爷徐长远看着满车间的大缸,正在那感慨呢。
“夏莲,我可是给你泡好了,一千三百口缸的刺老芽,一千缸的酸豆角。”
“还早,还早。这么点货,有几个大客户就卖断货了。每天五千斤,接着泡,工人们不能没活干。”
“好吧,这个季节的长豆角卖鲜货不是更值钱吗?”
“销货量有限,现在鲜货每天卖六千斤左右,两毛一斤外发的。做泡菜成本高,主要是先把货存上来。”
“行,一天五千斤的工作量轻松的很,工人们轻松完成。”
现在也算是一个小小的瓶颈,难以突破。山野菜、大棚菜的销售目前有三个渠道。第一个是省城魏大姐的生鲜店,她的业务能力非常的强,依靠着强大的人脉联系了十几家单位食堂,每天能卖菜三千斤左右。第二个渠道就是杨老板这里,他主要是销往龙江省、辽省等大城市,每次五六千斤。
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任何的问题,但是等三百家农户都种菜了,还依靠这点渠道卖那就傻眼了。运输力量跟不上了,十辆五零拖拉机张旺带队去搞运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