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。
“徐鹿，你如果再睡，就给我出去。”
“咳咳，不睡了。”
徐鹿刚合上的眼睛重新睁开。
——
训练场。
用禁物模拟出的格斗人偶，除了没有能力外。
力量，速度，乃至于势压在同阶中都算得上极为强悍的存在。
此刻场地中心，幻象凝聚成女性模样。
五官较为模糊，仔细看，倒是能看出和身前对战少女有几分相似。
在它面前，少女上下腾挪，躲避攻击的同时，以刁钻角度挥出粉拳。
进攻，躲避，再进攻！
看似不起眼的拳刃挥出，血色在她拳上凝聚。
无声无息之间，下一秒，击穿幻象！
刹那，那透明身影失去力量，化作泡沫消散空中。
少女一个优雅的后撤步，站稳。
啪、啪、啪。
旁边，教官鼓起掌来。
“你进步的速度简直让人惊叹。”
女子眸中满是惊异神色。
“半个月前，你还只能在它面前狼狈逃窜。”
“杨姐你就别捧我了。”冯筱筱抹了把汗水，因为剧烈战斗而导致她两颊看起来红扑扑的，加上稚涩未褪的面孔，别有一番韵味。
“组织给了我这么多资源，我再连个幻象都打不过，传出去都丢人。”
冯筱筱苦笑道。
“有什么丢人的，没人指望你们两三年就能成为中流砥柱。”女子笑道，“总归会慢慢成长的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冯筱筱绽出笑意，将身上装备放在指定位置，拉伸了一下筋骨，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，“那杨姐，我先撤了。”
“好。”
来到场地中设立的冲洗室，少女打开水龙头，迎着水流，朝身上涂抹着沐浴露。
滑溜溜的液体覆盖在肌肤上，很快充起泡沫。
羊脂玉一样白皙的皮肤，仿佛掐一把能出水。
独特的血色纹理好似一种特殊纹身，游走在肌肤各处。
血系位格，算是数一数二的“颜值”位格，效果比不上魅魔种，可其各种实战能力也是魅魔种无法比拟的。
她指尖划过肌肤，圆滚滚的水珠顺着面庞滑落，再由锁骨向下。
脑海中思绪发散，回到那天。
身着暗影外衣的身影因为剧烈疼痛，在地上微微抽搐，生命气息亦在上下起伏。
用携带的探测仪进行检查，可以更清晰看到他那风中烛火般，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的生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