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小蝶手掌拿来，仔细观看掌心以及小臂。
除了剩下些浅淡的虚空污染，看不出其他。
“你去觉醒基地时，有检测过污染状况吗？”秦玉问道。
“没有，我只检查了精神数值。”秦小蝶苦着脸，“本来是感觉有点不对劲，经受波动扫描后，这种不对劲就更明显了，我哪还敢继续检测。”
“你做的很对。”秦玉点头，“检测数据都实时上传，届时会有人发现异常。精神方面突破……好歹还不会那般引人注意。”
有人精神意志就是牛，比如生死一线打破枷锁，或者受到重大刺激，都有可能导致精神突飞猛进。
秦玉起身，找来家中老式的简易探测仪。
“来，检测一遍。”
随着几滴鲜血滴上去，仪器开始运作。
滴滴滴声响过后。
数值一路高升，最后超过200，确定体内能量符合“能力者”范围……
只是检测并没有就此结束。
反而警报声跟着响起。
嘟嘟——！
【检测到异类生命体气息波动，无法判断能量构成，请用精密仪器进行测量】
【检测到异类……】
提示音不断响起，二女对视一眼。
实锤了。
这仪器专门测量觉醒者体内的虚空能量浓度，一旦出现其他能量，就会发出警报。
秦小蝶瘫坐下来。
“麻烦了。”秦玉开口道。
“麻烦了。”小蝶化身复读机。
“前线战败，明日若启动觉醒仪式……你记录在册，肯定是逃不开的。”
秦玉大脑飞速运转，“你等会。”
说罢她打开柜子，翻出压在最底下的箱子。
哗啦哗啦翻找中，最后取出个巴掌大小的仪器。
“这是我从虚空战场带回来的老物件，能够辨别超凡能量类型，希望有用。”
布满灰尘的铁疙瘩，看起来确实是有年代感。
小蝶很怀疑这东西能不能正常工作。
装上能员工，秦玉按动几下，屏幕还真就亮起了光泽。
“我先试试。”
如此说着，开启探测模式，秦玉勉强将自己力量凝聚出一丝到指尖。
停留在仪器前数秒，很快给出反馈。
滴滴——
【虚空气息】
“是准确的。”秦玉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