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被打的人,狼狈的瘫倒在地上,双眼好像睁着,但是也可能是闭着。
子宁不确定,靠近了他,“喂,你没事吧?还能走吗?”
好浓的酒味,这哥们是吃了多少酒?
子宁扒拉开那少年凌乱的头发,想看看这个人的眼睛到底是不是睁着的。
咦?怎么瞧着这个人有点眼熟呢?
这不是那天那个江大吗?怎么被人打成这样。
子宁心想好歹相识一场,不若收留他一下。何况,这冰天雪地的,万一他真的冻死在这巷子里,也是罪孽啊。
子宁把人背起,带到了摘星楼,把他放到一个房间里,就去给姐姐送菜单了。
新年的特色菜比较多,谢仪和子宁商议了许久,又改良了一二,直到晚膳时分,才确定最终方案。
吃过晚饭,子宁才想起来,自己好像带回来一个人。她赶紧端着饭菜去了江遂宁的房间。
“扣扣——”
子宁没有听到有人应声,不过她还是开门进去了。
那少年好像酒醒了,正坐在床上发呆。
“是你救了我啊。”他看见子宁进来,嘴角上扬,扯出一个像是苦笑又好像是自嘲的笑。
“嗯嗯。我看你功夫挺好的,怎么被那些人打趴下了?不应该啊。”子宁把饭菜放到桌子上,之后,也不知道该干什么,一双手尴尬地没地方放。
他们好像也不是很熟是吧。
那少年也没有回答子宁,这下子宁更尴尬了。
“那啥,要不你先在这里住下?”
子宁的脚尖已经朝着房门了,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走,离这个怪人远一点。
“恩。”他应了一声,似乎是同意了子宁的话。
子宁也不再说话,飞快润了。
不过后来听谢仪说,这个人上半夜就走了,还留下了一个银元宝。
子宁啧啧两声,看来他并不缺钱。
书院年二十五就放学了,子宁在放学后,跟着几个关系好的同窗一起去聚餐了。年轻人聚在一起,朝气蓬勃,意气风发,谈天说地,似乎前路无阻,未来光明灿烂。
之后,杜灼和杜母又来谢家吃了一顿饭,两家人一起吃饭热热闹闹的,以后谢佩嫁过去,日子肯定好过。
杜母性子直爽,有话直说,她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