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!你们干什么?”谢余粮的媳妇看着阵仗早就吓软了腿,哆哆嗦嗦的喊叫着,不过以身为墙,不让人进门。
“谢余粮涉嫌拐卖人口,我代县令老爷来抓他!若是现在把人交出来,可免死罪,否则,就地正法!”子宁站在谢余粮家门口,大声呵斥道。
江遂宁很配合的宝剑出鞘,威慑谢余粮的媳妇。
身后的官兵有样学样,全部宝剑出鞘,那“蹭蹭”声,一时间不绝于耳。
“我家老头只是个老实的庄稼汉,怎么可能拐卖人口。谢三郎,你别以为你考中秀才了,就可以乱扣屎盆子!”谢余粮家的不依不饶。
江遂宁把剑贴到了被捆成粽子的谢余粮二儿子的脖子上,眼神冷峻,杀气十足。
谢余粮家的似乎被江遂宁骇人的样子给吓到了,一时回不过神来。
子宁上前,一把推开老妇,带人进屋抓人去了。
谢余粮家中的人全部被拽了出来,一个一个被捆成粽子,在院子里跪着。
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。
“谢秀才,没找到人。”谢余粮家被搜了个底朝天,根本没找到谢佳。
“找到人了,在地窖!”
子宁一听,激动地跑过去,亲自下了地窖把谢佳给抱了上来。
小谢佳害怕不已,双眼紧闭,眼角上还沾着泪珠。
子宁心疼地给小谢佳擦干净了脸。
小谢佳颤抖了一下,醒了过来。一睁眼看到是自家哥哥,哇哇大哭了起来。
子宁抱在怀里哄了好半天,也不见好。人都哭得一抽一抽了,才停下来,手还紧紧环着子宁的脖子不撒。
“谢余粮,你可真是好样的。”子宁微笑着,但是任谁都能看出,她双眼中的冰冷与杀机。
原来是谢余粮经常在县城走动,无意间发现谢伶家的日子过得这么好,还开起了酒楼。那酒楼生意特别好,他估摸了一下一天都能挣一百两银子吧。
从前谢三郎家是村子里日子过得最落魄的,他们家的苦日子谢家村的人都看在眼里,没想到一朝翻身,出了个秀才就算了,居然还能在镇上混了个酒楼掌柜当。
谢余粮想着谢三郎家都是女眷,没什么能耐。唯一的男丁看着还是个娘娘腔,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,连半个劳动力都算不上。
若是他绑了谢佳,讹一笔钱,他也来县城买房子开酒楼。以他的才能,一定干的比谢三郎家更好。
他就天天在暗处盯着谢佳,没想到今天还真给他找到了机会。他本来就是打算把人绑了然后丢地窖,再偷偷给摘星楼送信,另外找地方收钱。
没想到谢三郎居然和县令关系不匪,没一会城里到处是官兵巡逻,自己去送信,肯定会被抓。因此回到村里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