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之前刘氏被傅夫人邀了进去之后,之后每次沈遇安上门,那门房都热情地迎了刘氏一起进去。
傅夫人也喜欢和刘氏聊天,不用顾忌太多,二人说说笑笑就是一天。
有时候沈遇安他们做完功课要回去,傅夫人和刘氏还说得没尽兴呢。
傅大人布置了点功课,然后仔细翻阅沈遇安和傅元青上一次的功课。
看儿子的功课,傅大人满意地点头。
一直注意着父亲的傅元青嘴角上扬,显示他心情不错。
放下傅元青的功课,傅大人拿起沈遇安的功课。
沈遇安的功课比傅元青的功课还厚上一倍,可见傅大人给二人留的功课是不一样的。
看那厚度,傅元青有些咂舌。
二人都是县学的,还是同一个学堂。
沈遇安有多勤勉他是知晓的,县学的教谕训导们对于沈遇安太过看重,布置的功课也不少。
没想到沈遇安竟然能在完成县学的功课之余,还完美地做完了他爹布置的功课。
别问傅元青为什么知道沈遇安完美的做完了功课。
他的功课他爹看完才欣慰地点了一下头,而沈遇安的功课,才翻了一页,他爹那头跟得了病似的不停点头。
咳咳,想到心中想的,傅元青皱了下眉。
百无禁忌,百无禁忌。
可不能咒父亲生病。
书房内就三人,沈遇安看着傅家父子。
傅大人这头点的,沈遇安都怕他脖子累。
而傅元青,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,跟唱戏似的,不知这孩子又在脑补着什么。
自从二人一起在听傅大人授课后,沈遇安和傅元青关系倒是亲近了许多。
同时沈遇安也更了解了傅元青,这孩子别看多稳重,但有时候挺爱脑补的。
还喜欢和他较量功课,每次输了也大气不计较。
属于是屡战屡败,越挫越勇。
放下沈遇安的功课,傅大人转头看向儿子。
“这些时日有遇安在,你倒是学会了攀比。”
“不过倒也不是坏事,你的功课进步很多。”
难得被父亲夸了一次,傅元青小老头一样的稳重脸庞红了起来。
“儿先前还想和遇安较量一番,”傅元青小声地嘀咕道。
后面见识过沈遇安记忆有多好之后,他虽知晓比不上,但还是忍不住想追赶沈遇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