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夫人和傅夫人看到几年不见的孙子和儿子,两人潸然泪下。
许久之后,傅县令才开口道:“元青,跟为父来。”
父子二人来到书房,傅县令这才问道:“遇安怎么会被外放到岭南?可是因为为父,连累了他?”
傅元青见父亲眼中满是愧疚,摇头道:“此事应该不关父亲的事。”
然后傅元青就把沈遇安把先帝的宠妃和孙子都杀了的事说了。
傅县令:...
沈遇安胆子这么大?也怪不得会被贬至岭南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,若是无人帮扶,沈遇安岂不是一辈子在那等偏僻之地待着?”
傅县令最是感同身受。
原先他还志满意得以为靠自己的本事能高升回去,给那人一个轻蔑的眼神。
如今,他已经在永安县连任多年。
这些年在幽州府这偏僻的县里,已经把他所有棱角磨平。
“父亲不必担忧,遇安他本事大,儿相信他没多久就能晋升回京。”
不是傅元青看不起父亲,是沈遇安本事大得很,他并不觉得沈遇安会一直偏安一隅,一直在岭南。
他虽然在国子监很少出门,可是也听了点风声,沈遇安救过当时还是太子的新帝。
有着这恩情,就算有人故意为难,遇安也能回京。
傅元青见父亲确实有些担心,便把此事悄悄跟父亲说了。
傅县令闻言这才放心了些许。
“遇安比我幸运。”傅县令释然道。
傅元青看着父亲,不知要不要开口安慰。
“好了,遇安有自己的造化,你也不能疏忽,若想帮遇安,你便专心科举,步入官场,才有机会帮忙。”
傅元青点头。
次日,傅元青带着一马车的土仪前往宁安村。
见到马车,村口的大娘们早已见怪不怪。
“这又是来找沈氏一族的吧。”
“除了沈氏一族还能有谁,咱们村也就沈氏一族有沈遇安那位出息的了。”
“听说已经在京城当了大官,去岁来了信,听说又升了官,五品官嘞。”
“五品官,咱永安县的县令才七品嘞。”
本来永安村的村民是不太了解几品官员多大的,以前在他们见识中,最大的官员就是永安县的父母官了。
如今因为沈遇安,他们对这些倒是有些了解。
也是如此,对沈遇安升官这么快,不少人都唏嘘不已。
“不得了啊,不会没几年,遇安那孩子都当上丞相了吧?”
“哎哟,李嫂子连丞相都知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