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马上吭声了,“傻柱你叫唤什么?许大茂捐多少跟你有个屁关系,咸吃萝卜淡操心,你要可怜刘光天把一月工资都捐了。”
“凭什么?他当领导的都不捐,我这工人捐什么?”傻柱说着就去抢捐出的两毛钱。
歘!
闫埠贵一把把钱攥紧了。
“你想干什么?我发现傻柱你就是个混蛋,你要捐就捐,非要捣乱是什么意思,一大爷你还管不管,不管的话以后就别开会了,这么一个混蛋闹事必须报街道…”
易中海马上打断闫埠贵的话,再说下去傻柱又要成为靶子了。
“柱子别往回要了,一会我补给你,就当我捐的。”
傻柱觉得闫埠贵现在面目可憎,“你个教书匠都掉钱眼里去了,你捐多少?让我们也听听?”
闫埠贵从兜里小心翼翼掏出两分钱。
咬咬牙闫埠贵拍桌上了,“我捐两分钱。”
看到闫埠贵那咬牙切齿的模样,许大茂差点笑出声。
“两分钱?你打发叫花子呢?”傻柱马上喷道。
“怎么,刘光天是你爸还是你祖宗,你这么上杆子捐款为了啥?我看干脆你把刘光天接你家里住就挺好,你家那么大,睡个十人八人都没问题。”闫埠贵立马还击。
“滚,怎么不睡你家去?我只是觉得刘光天可怜而已,你这教书匠嘴巴太臭,我看需要好好洗漱一下。”
易中海看出傻柱已经被激怒,再这么下去肯定要出事。
“行了,捐款全凭自愿,今天会就到这,一会登记安电表大家别忘了。”
闫埠贵气哼哼的把一块四毛二交给了易中海,“这是今天捐的,晚上我会把安电表的钱交过来。”
许大茂一乐,这要不是兜里没一分钱,他说啥都要捐一分,这傻柱纯粹有点没事找事,有这么一个混子在院里确实消停不下来。
“大茂,中午喝点啊!”
“二大爷你这是要把捐的两分钱找补回来吗?”
“我这不是刚才也帮你说话呢吗?”
许大茂倒不在意一瓶酒,“行,你不怕喝多了就行,别到时候你喝多了又念诗。”
闫埠贵一模鼻子,“我这是爱好,跟文学沾点边的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