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八卦道:“别提了,他家老大刘光奇不是结婚了吗?结果第二天刘光奇带来老婆卷着钱就跑了。”
原本要进家门的许大茂脚步顿时收了回来。
“刘光奇不是在京重工作吗?跑哪去了?”
闫埠贵嘴巴乐开花,“说是大庆那边要量产石油,京重去到那边支援炼油厂。”
许大茂心里高兴坏了,跑吧,跑吧,以后也别回来了,手高眼低的玩意,就去那里待着吧,虽然比刘光奇历史上去的地方好,不过他一个搞机械的跑到大庆去,以后也不会有啥前途。
“那刘海中没啥反应,就让他这么跑了?”
闫埠贵一拍大腿,幸灾乐祸道:“反应了,直接就被气晕了过去,他老婆哭了整整一天。”
“哈哈哈!刘海中也算是倒了血霉,养了这么一个畜生。”许大茂真的很开心,他没想到刘光奇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照理说他已经改变了很多事情,但是刘光奇的事情他依然没有改变,可见这畜牲多么不是东西了。
许伍德摇摇头,“本来我还打算给他随点份子呢,现在也用不到了,刘海中人没事吧?”
“人没大事,就是醒来之后一个劲骂,他好吃好喝全给了刘光奇,结果倒好,刘光奇卷走了大量的钱财不说,还跑路把他这个爹扔在南锣地区当笑柄。”
“这刘海中也够倒霉的,养了这么一个儿子。”许伍德感叹。
闫埠贵嘴角就一直咧着,“现在没人说我父不慈子不孝了吧,这老刘家更狠,而且真正倒霉的是刘光天和刘光福。”
“怎么说?为啥刘家老二老三倒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