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。”
白晓娴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又过敏了,因为她对山药过敏。
她不安地想把手往身后藏,却被霍蔺启给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白晓娴不解地看向他,就看见霍蔺启二话不说,拉着她就往房间里走。
她正要开口问,就被霍蔺启给按在了椅子上,她看见霍蔺启扭头去拿柜子里的药。
白晓娴惊奇地发现,霍蔺启的柜子里竟然有专门治疗过敏的药。
她看着霍蔺启走到自己面前,打开药膏,用棉签抹了一点白色膏药,然后涂在了她手上的伤口上。
动作小心翼翼,看着霍蔺启无比认真的样子,白晓娴竟觉得恍惚,就好像过去的霍蔺启回来了,因为霍蔺启以前就是这样给她涂伤口的。
白晓娴内心突然翻涌起一股激动的情绪,她猛得反抓住了霍蔺启的手,激动追问道:“你是不是想起来了?想起你曾经也这么给我上药?”
霍蔺启却冷淡地推开了她的手,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药涂完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只是几秒的时间,霍蔺启又恢复了那副万年冰山的样子。
白晓娴怔怔地点了下头,然后略有些失落地走出了霍蔺启的房间。
她走在走廊,忍不住露出一抹苦涩的微笑:“我在期待什么呢,期待就通过一个过敏伤?就能唤醒他的记忆?”
白晓娴自嘲地摇了摇头,不过很快就调整好情绪,重新打起了精神来。
至少,霍蔺启也不是全然的冷酷无情,至少刚才他就给自己上了药啊。
白晓娴看着上过药的手,满意地笑了笑,她坚信这是个很好的开始,只要坚持下去,霍蔺启一定会记起来一切的!
可接下来的几天,白晓娴在于家各个角落出没,却都没遇见霍蔺启。
问了凌盛才知道,这几天,霍蔺启都要去霍家在德国的临时办公室处理国内的业务,所以早出晚归,有时候忙得晚了,就直接睡在临时公司了。
所以不管白晓娴如何埋伏,都等不到霍蔺启,更别说让他想起些什么了。
“不是吧?你去于家一周了?就只是给他炖了个汤?还把自己的手给弄成了猪蹄!”
星期天的晚上,白晓娴躺在床上和夏明月通电话的时候,就听到夏明月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的声音,她无奈掏了掏耳朵。